白日宣淫可以吗?
若放在以前,肯定是不可以的。
嫔妃侍寝,夜里多叫一次水,被记档上,都会让言官参奏一本,规劝皇帝要爱惜龙体、守好祖宗规矩。
但现在,不同往日。
陆龟年自从在太后寿宴崭露头角。
短短时日下来,已经成了朝上最能参人的言官。
长江后浪推前浪,他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那些整天正事没有,专盯着皇帝和朝臣背后那点私事的言官,已经被陆龟年压得抬不起头来。
他超级爱吵架,也超级会吵。
当面吵完了不算,回头还要写份奏折,洋洋洒洒参一本,把对方过错无限放大,落实在文字上。
胆子又特别大,谁都敢参。
而且不是孤臣。
身边帮腔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不乏被他参奏过的大臣,也渐渐被他“人格魅力”吸引,不时站出来帮他。
这股新兴势力,让那些老家伙再也不敢随便“教育”皇帝。
都缩了尾巴。
于是这天中午,绯晚有意勾引。
皇帝便顺势受用了一番。
虽不比那次春熙宫院子里恣意放纵,但也着实畅快。
云雨巫山,不必赘述。
一时云散雨收。
静谧的寝殿里,帘幄低垂。
两个人呼吸渐渐平复,绯晚伏在皇帝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身软如水。
媚眼如丝。
“陛下,今夜,臣妾就不留在这里了。”
“为何?”
皇帝将温热的掌心覆在她赤着的肩头。
绯晚侧脸,将脸颊在皇帝掌心蹭了蹭,像是温顺的小猫,乖巧得惹人怜爱不已。
“御膳都要时常换口味,图个新鲜,何况人呢。臣妾陪了您这么些天,只怕您腻了。”
不尽不实,却也是实话。
皇帝有些困意。
从早起就开始的政务让他疲惫,一场酣畅淋漓的放肆之后,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睡一觉。
半眯着眼,意态懒散地笑道:“胡说,朕何时腻你了。”
“臣妾就是怕啊。总之,一会儿陛下睡了,臣妾就收拾收拾,回春熙宫去。”
她用纤细柔软的指头,在男人胸口打圈。
弄得皇帝酥痒。
撑着困倦的眼皮睨她。
“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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