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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珩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或许有一些暗中想害臣的人,秦太医查出少量毒素,但并不严重,他也不想惊扰陛下。&34;
姜青姝直接回头吩咐邓漪: &34;去把娄大夫叫来。&34;
邓漪踌躇:“陛下是要使用那个诺言吗?”
娄平答应女帝,会无条件帮她做一件事,但仅此一次,以这人倔强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去做第二次。
除非她跟谢安韫一样,用那些残忍可怕的手段,逼他就范。那她本质上和谢安韫也是同一种人了。
姜青姝正要说“要”,赵玉珩却又勾了一下她的手指, &34;不要了。&34;她顿了顿,还是说: “要。”
&34;不要。&34;
“要。”
&34;不要。&34;
“就要!”
邓漪看了看陛下,又看了看君后,一脸莫名。
这两人在干什么呢?较劲也不是这么较的吧?
“不要了。”
赵玉珩忍俊不禁,把勾着她的小拇指轻轻一拽,另一只手又摸了摸她的暨角, &34;怎么,臣就说了这么一句,陛下就非要急于证明在乎臣?&34;
姜青姝不吭声了。
她望着两根互相勾缠的手指,手慢慢被他拉进怀里,她又抬头看了看赵玉珩。
那双美目太清亮有神,像一斛泉水,潺潺流过被灼伤的心。
他情不自禁,伸手触碰,指尖在她侧脸上流连。
邓漪见帝后之间气氛和缓,暗暗招呼宫人退出去。
屋内。
赵玉珩把她半抱进了怀里,干净修长的指骨压在绣工繁复的龙纹上,明明贴得这么紧,他却好似
一块冰凉的玉珏,并不会让她感觉到燥热。
碍于他是病患,她任由他抱着,没有挣扎。
但他也仅仅只是抱了一会。过于放纵欲望
,只会平添内心自扰的情绪,他松开手,扬声道: “许屏。”
许宫令进来,福了福身子, &34;殿下有何吩咐?&34;&34;去把那把七弦琴抱过来。&34;
&34;是。&34;
许屏转身去了,姜青姝怔然抬头: “君后想抚琴吗?”
他明明身子不适,却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身上宽松的天青色轻袍被徐徐暖风吹起,衬得身形越发端直笔挺,如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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