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事情了!”
那个军官愣在了那里,一脸的纠结。
这家伙一点都不体谅下属,这么冷的天,他居然要自己一家一家地走?
虽说雨水变小了不少,但任八千觉得自己这一次出门都要走很长一段路。
只是跑步的时候,他的两条腿就已经很虚弱了,现在休息之后,他的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无法动弹。
可是,他终究是老师,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那个战士步履蹒跚地往外走。
看着那个侍卫离开,太师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赶紧打扫一下,这里不能太脏了!你看,这些乡巴佬都是什么德行!”
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一蹲。
尽管他的双腿上没有沾上任何的灰尘,可是,他的心中却始终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
但之前那个人的一句话,却让太师心中一喜,对着窗外的大雨也没了之前的厌恶。
“我会让你彻底的跪在我的面前。”
出了南城,大雨就停了,一行人继续往北边而去。
齐牧与夏皇坐在一架战车之中,这是什么概念?气氛变得很尴尬。
夏皇抿了抿嘴唇,目光凝视着外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齐牧更加疑惑了,她没事把她拖到了城北干嘛?
经过寺院一事,他便不再打听城北发生了什么。
反正太傅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他自然不会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和资源。
还不如抱着秦柔儿到处走走呢。
几次,他都想要询问原因,但见皇帝的表情很差,便放弃了。
现在不是为难自己的时候。
至于夏皇,则是一直在思考,该怎么对付国师。
他是她的师父,若是责罚得过重,只怕会在朝廷中造成不小的影响。
可是,不给点惩罚,他又觉得自己的良心过不去。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最多也就是训斥几句,可现在……
这就是没有比较的道理,若是所有学子都跟北方的学子一样,大夏还能有什么发展?
一想起南北文人之间的反差,夏皇便气不打一处来。
不多时,一行人便出了城。
齐牧这时才注意到,周围都被御林军包围了,看到这一幕,她也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而那辆马车并没有在人群中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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