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前几日着凉引起的风寒还没好,萧应决昨日刚下了命令,喊她待在华疏宫里,暂时不许出门呢。
似乎也只能是这样了。
庞嬷嬷盘算着,眼下闻萱的风寒尚未痊愈,入夜再叫她去往修文宫,她也不放心,只是一日不见皇帝,待到明日若是还见不到人,再做打算吧。
—
闻萱今夜不曾再来寻他。
确认了这个事实后,萧应决躺在榻上,有种不切实际的懵懂。
明明身侧无人打搅,该是再舒畅不过的事情,但他不过翻了个身,便只觉这床榻还是太宽大了。
躺他一个人,有些浪费。
也不知闻萱的病怎么样了,他想。
一日未见,咳嗽应当会好一些了吧?烧应该也褪得差不多了吧?都能和平遥她们玩一天的牌九,想来身子骨也没有多差了的。
他得忍住,不能再经常去看她。
昨夜之事给足了他教训,他当真是把闻萱纵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叫她一点边界也没有了。
他得给她小惩大诫一番。
正好也借此,继续上回计划的与她拉开距离一事。
但是一个人的床榻当真是太宽敞了。
萧应决对着头顶的床帐,默默地想。
明明闻萱进宫也才三个月,竟就叫他习惯成这样。
他甚至都快开始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自制力太差,还是闻萱实在太勾人了。
是夜睡得勉勉强强。
翌日萧应决不出意外,又有许多的事情要忙。
入秋之后,各地民生纷纷上报,有丰收的,却也有闹饥荒的,马上不仅仅是秋猎,与各地学子们息息相关的秋闱乡试也即将开始。
他在修文殿看了一整个上午的折子,待到午时,不出所料,又听见杜伯鱼进来传话,说是华疏宫的人来了。
嗯,他昨日整整一日都没有见过闻萱,萧应决觉着,这个频率很好,不如午时去陪闻萱用个饭,这样就算夜里不去陪她,也不必担心又会被她突然控诉,说自己不去看她。
只是不想,他人方走出修文殿的大门没两步,大理寺卿王何正便迈着他的四方步,朝他走来了。
堂堂的大理寺卿,一身绛紫色的官袍,昂首阔步,正气凛然,身前长髯至胸,眉间鬓角斑白,一瞧就是有要紧事要汇报。
萧应决不禁顿住脚步,想听听看他打算说些什么。
只听王何正道:“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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