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众人,说到:
“我想…对建文帝这段历史的研究,中外学术界硕果累累,多有建树,但对姜副馆长刚才所提及的玉玺问题,似乎鲜有专家潜心研究过,我以为,姜副馆长今天的观点,未尝不失为我们研究明史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或研究领域 “
他稍作停息了一下,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继续说到:
“记得,上一次座谈会时,我们大家在这里,争论的是建文帝逃出后的藏匿地。当时,有部分专家认为,根据《明史》中有‘成祖疑惠帝亡海外,欲踪迹之’等文献记载和部分野史资料,以及郑和七下西洋的这一历史事件,认为建文帝实际上已逃亡了海外,当时,我并不赞同,其理由在此就不再赘言了。经过这一二年来的研究,我倒有了一个新的看法,而这新的看法,从某种程度上,也与姜副馆长的上述观点有不谋而合之处。”
众人一听,顿时屏住了气息。
“这一新的看法就是,当年建文帝通过南京皇宫的地下密道,从通济门逃出后,他既未逃亡海外,也未如一些史学家所称逃到广西、湖南等地,而是逃到了苏州西郊的穹窿山,一直藏在山中的一个寺庙内。这是我近一二年来对《明史纪年本末》、明末张有誉的《积翠庵记略》、唐鹤徵的《常州府志•人物志》以及民国初年的《吴县志•寺观》等古籍文献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对此,民初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也曾表达过同样的观点。其为苏州穹窿山的壮哉楼,曾写过这样一副楹联,上联为:‘燕飞来竟啄皇孙,后嗣休随和尚误’,下联为:‘龙角葬当致天子,此传惟许法王居’,十分清晰地描绘了建文帝逃至苏州,被主录僧溥洽藏匿于穹窿山的普济寺之全过程。”
话音刚落,台下开始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
吴教授待议论声渐平,便伸出右手食指,说到: “这是其一。其二,在《明史姚广孝传》中,有这么一段记载:‘初,帝入南京,有言建文帝为僧遁去,溥洽知状,或言匿溥洽所。帝乃以他事禁溥洽;而命给事中胡等遍物色建文帝久久不可得。溥洽坐系十余年,至是,帝以广孝言,即命出之’。相信各位专家都清楚,在明永乐十六年,作为朱棣的军师姚广孝,道衍和尚,此时已84岁高龄了,身患重病,他竟然不顾生死,千里迢迢亲赴北京,难道就是为了恳请朱棣放了建文帝的主录僧,溥洽和尚的吗?! 另,根据《明史•胡濙传》记载,作为追寻建文帝的特使胡濙,‘二十一年还朝,驰谒帝于宣府。帝已就寝,闻濙至,急起召入。濙悉以所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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