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仲清是公孙家收养的,母后与他青梅竹马,奈何公孙仲清是个跳不起的蟾蜍,文不成武不就偏生了一张巧嘴,母后年少不经事被他迷的死心塌地。
后来公孙家看上父皇的储君之位,极力说服母后嫁给父皇,母后爱公孙仲清更爱权利地位。父皇对母后一见钟情,自那以后母后每天去哪儿做了什么都会有人告诉父皇,你说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萧兰生是谁的儿子?
萧兰生那一双眼睛和公孙仲清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父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不过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百姓所称赞帝后的感情都是他们看到的假象,都说王朝皇室肮脏秽乱,那元朝皇室又干净得到哪里呢?”
这萧承也太会舔了吧?戴着绿帽子帮别人养儿子....
“殿下,元漪他们知道吗?”
“他们不知,她恨的应该只有孤,栖梧,当年孤才四岁便亲手杀了公孙仲清。当年孤做的事父皇都帮孤清扫干净了,现在她对你出手应该知晓当年公孙家有孤的手笔。”
“栖梧,我很怕和父皇走了同一条路。”萧霁淮用力的抱住木棠月。
木棠月明白,让他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她轻轻拍着萧霁淮的背,“殿下不会再走一遍父皇的路,因为和和皇后不一样,我不舍得,孩子也不舍得。”
萧霁淮听见的木棠月的话,身子顿住,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木棠月话里的意思。
他握住木棠月的肩膀,神色难掩震惊和激动,“栖梧,什么时候的事情?”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不就是最近的那一次吗?”
萧霁淮欣喜过后又担忧的看着她,不料他的嘴巴立马被木棠月捂住,“你不要说什么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ta会生气。除了我只有张太医知道这件事,张太医没有记录在案,殿下放心。”
萧霁淮伸手将自己唇上的那只手握住拿了下来,“公主如今还真成了孤肚子里的蛔虫,孤想说什么全被你抢先了。”
“你恶不恶心,还蛔虫,会不会说话?”
“是,孤不会说话,还望公主海涵。”
此时某个村子里,陈枝和应岁禾本打算一早就离开的,却被大娘强行留了下来。
大娘紧紧拉着陈枝的手,“岁枝啊,这没几天就要除夕了,岁禾病还没好全呢,过了除夕再走吧。”
岁枝是陈枝告诉大娘自己的名字。
“不用了大娘,我和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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