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深日常生活里接触得最多的人,这样的岗位被渗透非常可怕。
陆路立马报告给了厉深。
厉深闻言,默而不语,神色并无波动,半晌才道:“还有别的不正当行为吗?”
陆路:“目前没发现。他自己坦白是想借您的威势耍耍威风,但绝对不敢损伤您和辰海的利益。”
见厉深神情冷淡,陆路也没敢继续再说下去,大气也不敢出,他知道这对厉深来讲无异于背叛,而背叛在顶楼是不被允许的。
厉深久久不言,半晌才道:“让他办离职手续。”
陆路有些惊讶:“已经在办了。只是……只是离职吗?”
只是离职,就等于那人还可以轻松到其他人那里效力,没有任何惩罚。
厉深垂眼,调整袖口上的纽扣,修长指尖微动,只觉得触手微凉。
“因利而为。”厉深冷而淡的嗓音低低道,“利益优先的人,就让他给利益优先的人效力,互不干扰。”
陆路:“是。”
陆路晃过一个念头,想到这些年厉深身边拔除了多少内应、间谍,个个都是想把厉深和辰海毁了的人,现在这个行政总助只不过是借着厉深的势赚些油水,或许在厉深眼里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陆路接着问道:“那这个位置之后由谁顶?是从行政部提拔一个……”
厉深抬了抬手,陆路立马停了话头,知道这个方案不符合老板的心意。
厉深重新回到宴会厅,目光在宴会厅内淡淡扫了一圈,又在另一处角落看到了那个身影。
一直躲在角落,显得跟这每个人都在追名逐利的酒会现场有些格格不入。
甚至每次偶然看向他时,他也只是一个人在吃东西,不跟任何人搭话,社交欲望很低。
在这种情况下,他却能注意到自己工作繁忙面露倦色,提醒侍应生换掉烈酒吗?
这份细心在别人那里或许是刻意讨好,但是在盥洗室见面时,那人却表现出了很松弛随意的态度,对能跟自己说上话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那么这细心和敏锐在他身上,就显得单纯许多。
或许他身边,就需要一个这样敏锐,但又不对自己有任何畏惧,不在意自己威势的人。
半分钟的沉默后。
“你去找一个人。”厉深忽然说道,“邀请他明天上午到顶楼见我。”
陆路一怔:“邀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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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先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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