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要是能赢我,我便把手上的玉镯赏与你。”
姜淮伊经她这么一说,方意识到,她不仅手上戴着玉镯,往脖子上看去,隐约可见金色项圈在衣衿里露出一小截,耳洞里穿着细银线,周边红红的痂还未褪去,应是近日新穿进去的。而自己虽穿得厚实,衣料柔软,但饰品是一样没有!因此心中不快,嘴硬道,“我才不稀罕!”说完别过脸去看其他孩子,有的有,有的没,反正坐姜不吝那边吃饭都有。而自己这边,紧挨着的两个孩子没有,隔过去就有了。真是令人窝火,怎么一桌吃饭还有高低贵贱之分?!心下立时改了主意。
等她再说要比赛时,便加大赌注,“你若肯把脖子里的项圈押上,我便再你同比过。”
姜不吝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金项圈是娘亲给的,不能给你!”
“那就不比了~”姜淮伊摆出一副无谓态度。
“除了金项圈,我屋里的好物件儿多着呢~你去挑一挑!”姜不吝继续劝说,姜淮伊却不再理睬。
且说姜尚敬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家里脱下官服,换身宽松衣服,稍作清洗,肚子早已饿得饥肠辘辘。饭菜一上,顾不上说话,只是埋头苦吃,腹中终于不再空空如也。这会儿他总算能分出精神,看一眼同桌吃饭的家人们,恰好瞧见两个小家伙咬耳朵,忍不住笑问道:“吝儿,你和伊儿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爹爹听听!”
姜不吝小嘴一翘,头一昂,傲娇地说,“既然是悄悄话,定不能当众说了~”
姜淮伊心下一合计,便接话道,“爹爹,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姊妹俩左右无事,想攒一赌局罢了。”
“哦?赌局?”姜尚敬果然愈发好奇,“什么赌局?可否说与爹爹听?”
姜淮伊心中暗喜,待要回答,不料被姜不吝抢先,“爹爹且听我道来……”当下便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从两人同桌吃饭,夫人让一起踢毽子开始,到赌注可以从她屋里随便挑为止。
众人听罢多是呵呵一笑,并不当一回事。只是四个大人神色复杂,孩子当中挨着姜淮伊右边坐的姜胜、姜茹雪低下了头。他们两个的生母谢氏因地位卑微,从未获准与父亲同桌吃饭。方才姜不吝说到金项圈之事,他俩脸色均变。只因项上空空,别说金项圈银项圈了,连根红绳也没有。
姜淮伊看着四个大人的表情暗自得意,而姜胜、姜茹雪低下的头也印证了先前的猜测——这两人的衣着服饰远不如其他孩子华丽,坐得离父亲也远。特别是姜胜,他看起来年龄最大,身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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