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槐,只见他指着一个花瓶道,“小姐能否将着瓶子赏与奴才?”
“呸!“梧桐转头啐他一脸,骂道,“好你个不知轻重的小蛤蟆,忒不识好歹。这可是汝窑的瓷器,岂能平白赏与你?!真真是脸皮比那城墙还厚!”
姜淮伊听梧桐提到汝窑,便仔细瞧那花瓶,色泽透亮,类似于鸭蛋壳的青色,猛然想起那首《青花瓷》的歌词:天青色等烟雨。
难道这就是天青色?!
如果是的话,这花瓶可是个大宝贝呀!
国槐被梧桐一阵数落,便蔫了吧唧地狡辩,“是小姐说屋里可随便挑选的。”
梧桐气道,“那是小姐仁厚,只那么一说。你倒好,舔着个脸,就想要这屋里最好的宝贝!改日叫大夫人知道了,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国槐叫屈道,“冤枉啊,这屋里除了衣服首饰,就都是些宝贝器物了。你和木棉姑娘家家的,寻些饰品倒好。可我呢?我一个糙孩儿,又不梳妆打扮,要那些作甚!拿去典当,人家都不见得收。”
“好你个油嘴儿!”梧桐待要再同他理论,姜淮伊忙抬手制止,“停!别吵了!”
本来大过年的赏些东西图个喜庆,结果这两人因个赏赐拌嘴这半天,喜气早没了。
心下寻思:给下人的赏物,不患寡,而患不均。便改了主意,“梧桐、木棉你俩把簪子、胸针放回去。”
两个丫鬟互瞄一眼,依依不舍地将东西放回桌上。
姜淮伊从抽屉里拿出荷包,从里面找出三个差不多大小的碎银,放到桌上,“一人一块,都差不多大。梧桐先挑,然后是木棉、国槐。”
三人一看竟是银子,喜出望外,一下子围到桌上,瞧来瞧去,“哎呀,都差不多大,梧桐姐姐,你快些拿一个吧!”国槐催促道。
的确,这三块碎银,形状有些微不同,但确实凭肉眼分不出哪个更重。梧桐、木棉、国槐各拿一块,俱喜滋滋而去。
姜淮伊将今日得到的荷包一个个倒在床上,祖父最大,给了五块碎银,且个头都不小,不止五两。大伯给了三块,排第二。其余不是一块就是两块,记不清是谁给的了。数一数,总共十几块碎银。比昨晚的多好几块。
于是姜淮伊将它们放到另一个荷包里,以作区分。这个荷包被压到枕头底下,伴随入梦。
初二姜不吝跟着妊嫄回娘家,姜尚敬也去了。姜淮伊难得清闲一日。只在府中随处溜达。
待到初三,铁柱回来了。姜淮伊想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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