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槐忙抽回去,胡乱朝身上一抹,嘿嘿笑道,“想是在床底下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齐妈又问,“脏东西要么黑,要么灰,都是重颜色,怎么你手上却如此鲜艳?!”
国槐楞一下,随即挠头笑道,“哦,这,这兴许是浇花时沾到了。”
齐妈再忍不住,厉声呵斥,“你个小杂碎,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齐妈——”姜淮伊喝道,“你去把抽屉里荷包拿出来。记得垫块抹布。”
“是。”齐妈依言而行。
过会儿,国槐看到面前的荷包,及抹布上的颜色,明白过来。忙跪倒在姜淮伊脚下声泪俱下地求饶,求了一阵子,见她不说话,又抱住她的双腿垂泣,被她一脚踢开。
姜淮伊只觉这小厮着实可恶,偷钱时不想后果,现下又痛苦流涕!方才齐妈问他话,竟一点没有心虚,若不是有十足的证据,恐怕他还不认呢!因转过脸来问齐妈,“齐妈,府中下人偷盗,该如何处置?”
齐妈施礼道,“回小姐,偷盗者,乃品行不端,且触犯律法也——”还未说完,便被国槐一声哀嚎打断,“啊呀——我的齐妈呀,尊贵的五小姐呀,小的真的知道错了,只盼您二位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恕小的这一回呐——”
姜淮伊喝道,“先将银两归还,再谈饶恕之事。”
国槐一听有戏,忙应道,“小的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国槐走后,齐妈问姜淮伊,“小姐真要饶他?”
姜淮伊问道,“按府上规矩,该如何处置?”
“乱打一顿,赶出府去。”齐妈狠狠说道。
“需和大夫人说一声吧?”
“只需和杨婆说,她会挑时机报与大夫人。”
“行,待国槐将银两还回,你去令杨婆知晓此事。我去找姜不吝玩会儿。”
“是,小姐。”
自此以后,姜府再不见国槐身影。
一个月后,姜淮伊陪姜不吝过完生辰,姜尚敬当着妊嫄的面对两个女儿宣布,“过完今日,你二人均满七岁,从明日起便同哥哥姐姐一道上私塾。”
姜不吝闻言哀嚎不绝。求爹爹告娘亲非不去。姜尚敬取笑她,是个胆小鬼。她宁愿认怂,也不想上么子私塾学堂。后来,妊嫄拉着丈夫再三向她保证,绝不抽查她功课,她才勉勉强强答应。
姜淮伊内心也惴惴不安,古代的夫子大多迂腐,成日背些经文讲义,枯燥的很。即便姜尚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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