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处的地下赌庄,门口支一柜台,张贴出此次比赛双方的画像及战绩,标题是“笑面虎对阵四脚怪”。那笑面虎的画像便是笑起来有抬头纹的壮汉,而四脚怪则是右脚缺一脚趾的瘦长汉子。
黄老板介绍道,“入场前先下注,五两银子起,下注越大,赔率越高。”
姜淮伊自然是下最低的注,随意押了“笑面虎”,荷官大笔一挥,填好了票据交予她。姜淮伊没有细看,又问买奴隶的价钱,黄老板没给具体数额,只说,“看他的价值,如果观众们更看好他,价格就更高。”
姜淮伊合计一下手上的钱,担心不够用,便让铁柱在外等候。黄老板瞧她腿脚不便,喊来一名黑衣,背她进去落座。黄老板特意交代“此处之事万不可张扬”。全场大概有一二十个黑衣在内来回走动,身兼维护秩序和引导客人等多职。
这赛场是露天的,方圆一二百米的大圆坑,四周如蒙古包一般用步层层围起,顶部阳光投射进来,墙壁被台阶遮挡,只留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一条过道,过道尽头是入场的小门。姜淮伊便是从北门进入。
此时台阶坐席上人已将满,打眼一扫,约莫能有四五百人。姜淮伊被安排到最下边的位置,黄老板道,“小姐您是因祸得福,咱这里的位置,越靠下越抢手,通常是赌注够高,或身份够尊贵者方能就坐。不过,右侍郎近来曾到睿王爷府上拜访,睿王爷对令尊印象不错!”
“睿王爷?他是谁?”
黄老板呵呵一笑,便不再多言,打声招呼便走了。黑衣也跟着走了。
姜淮伊瞧这些看客,俱是男子,十来岁到三四十岁不等,个个衣着华贵,不似普通人家。
深色衣服中的一抹淡黄色罗裙,在人群中格外扎眼,周围的人不时向姜淮伊投来好奇的目光。其中一人与姜淮伊目光相遇,姜淮伊便问他道,“兄台可知睿王爷是谁?去他府上拜会的人多吗?”
那人上下打量她一番,方说道,“睿王爷乃当今圣上最亲近的皇叔,虽说是皇叔,其实两人只差四岁,因无皇位之争,圣上年幼时便与他亲近,所以文武百官都会定期拜会睿王爷。”
“这赌场跟睿王爷有何关系?”
“嘘——”那人凑近些,“不要乱说话,有些事,看透不说透。”
“意思是这赌场是睿王爷开的?”
“哎哎哎——我可没说啊——”那人四周望一眼, 见没人注意,便告诫道,“你也别再乱说了……”
姜淮伊点点头,看来这赌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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