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凑近了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
姜淮伊一凛,不由紧张起来。胳膊被他拉起,扯到几步之外,听他附耳道,“是你令青巾队输了比赛!”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姜淮伊暗忖,没想到他心思也如此缜密。面上露出无辜之色,“王爷莫要乱说,小女子惶恐。”
“哼!”雷佑仟不悦道,“你那位忠心的仆人可眼巴巴瞅着呢,光天化日之下满口胡言,当心遭雷劈。”
姜淮伊一扭头,的确,不远处马车旁二牛正往这边看。故向康平郡王一拜,“王爷好眼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雷佑仟得意一笑,“小王爷我可是蹴鞠老手,谁身手好技法好,谁空有身手却无技法,我只消一眼便知,你这家仆居然靠暗地使绊子赢了?!呵!胜之不武啊!胜之不武!”
姜淮伊不由汗颜,正要请罪,忽见雷佑仟凑近挑眉,“不过,能见到大哥如此失风度,输比赛也值了!嘿嘿。”
“此话怎讲?”
“比赛输了就输了呗,我这蹴鞠爱好者都不急他倒急了!即便在家里大哥也没摔过东西,更何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甩掉一方区区青巾?!”
“这……”姜淮伊犹疑着不知如何接话,被他一掌拍在肩上,“喂!我这声‘兄嫂’你到底要不要应,可想清楚了哦。”
“我……”
“没关系,不想当我兄嫂,当我小老婆也无不可,哈哈哈!”
姜淮伊一个白眼翻过去,“你不怕我日后真成了你兄嫂,把你方才这话原原本本说给你大哥听?”
雷佑仟打个哈哈甩手走了。姜淮伊这才坐上马车,先送了姜茹雪回去,又调转马头回府。
自此之后,睿王府那边好久没有新消息。话说断了雷聿阳念想后,姜淮伊无精打采了好几日。西林苑也安静了好一阵——梧桐循规蹈矩起来,齐妈闲言碎语也少了,二牛与铁柱本身就话少,见识过小姐发脾气后更是谨言慎行。
这日正在内室随心涂画,忽听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梧桐满头大汗闯进来,“小姐,不好了,二牛快被人打死了!”
“怎么回事?”姜淮伊搁笔蹙眉,这么多年二牛一向低调,极少与人发生冲突,瞧梧桐神色焦急,怕不是惹上什么事端?!
当下便让梧桐带路,断断续续听她说了事情大概:夫人派人打听睿王府动静,说是康平郡王近日和姜三小姐来往频繁。心中疑惑两人何以结识,一问竟是姜淮伊从中牵线!立时火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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