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对你不好,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即便是养了条狗,也知道帮主人看家护院。小姐你这么做,实在令人寒心!”
姜淮伊长叹口气,本欲辩驳两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摆摆手,让齐妈回去了。
晚些时候,梧桐来回报二牛情况,“小姐,二牛哥伤口都上了药,这几日让他好生静养罢,值夜都由我来。”
姜淮伊点头应允。心中惭愧,给梧桐些银两,安排她去给二牛买些补品。
翌日,不等妊嫄开口询问,姜淮伊主动过去请早,解释牵线姜茹雪之事。“姜妍那日身穿白衣,得康平郡王热情相待,瞬间便冷落我和不吝。加之郡王席间问起家中姊妹,我便想起三姐,比姜妍更加肤白貌美,故想到借她来消一消姜妍的气焰。”
妊嫄原憋了一肚子气,势要好好责问一番,如今听她言下之意似乎另有算计,皱眉道,“如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实在不高明。”
姜淮伊继续道,“想必母亲已打听到睿王府与大学士上官鸿来往密切,结亲一事似乎水到渠成……”
“确是如此。”妊嫄不知她何意,静待下文。
“睿王此举意味颇明:正妃之位非上官家莫属!”姜淮伊顿了顿又道,“父亲身在朝堂,必定知晓睿王有意联结文官,而姨娘家里做些字画古董生意,常与文人墨客来往,姜妍从小读书用功,故而能在睿王府一展文采……”
妊嫄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怪只怪我多年忙于府中事务,无暇督促吝儿用功读书,令她半调子水平都不到!”转头又是叹气,“成儿更是令我担忧,眼见姜胜羽翼渐丰、锋芒渐露,他竟一点不急!”
姜淮伊宽慰她几句,又提出,“母亲,不吝打小自在惯了,王侯将相之家虽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然而繁文缛节束缚得紧,且人际关系复杂,处理不好就会惹祸上身,倒不如找个门当户对的甚或寻常人家,只要真心实意对她好,不也挺幸福的吗?!”
妊嫄听罢意味深长地看向姜淮伊,“为娘坚持你们两姐妹同嫁一人就是担心她糊里糊涂被人算计,你跟着过去能多双眼睛瞧着,遇事有个商量的人,总不至于孤孤单单,受了委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姜淮伊直言,“杨婆,彩云,彩霞哪个不是衷心耿耿?!她们跟着不吝身边,母亲可以放宽些心。”
妊嫄摆手,“她们自然要跟着。然主仆有别——”说到这里一顿,示意姜淮伊凑近些与她耳语,“床笫之内,她们无法触及。男人的心能不能抓住,关键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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