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存折。姜淮伊点头,“行,就这么办。”
梧桐喜道,“好嘞,小姐,奴婢这就去存。”
“去吧!”
屋里安静下来,姜淮伊坐在书桌前,想起雷聿阳,不知他事情办成了没有?提笔想要写信,意识到他人在外省,住所均为临时落脚,信没处寄,不由失笑。转而画起画来,那日他一副商人打扮,模样有趣得紧。
才勾勒出脸部轮廓,便听齐妈唉声叹气走回院里。
描一描眉毛,齐妈接连叹气。
笔锋竖起,鼻子跃然纸上,齐妈又捶胸顿足。
朱膏染上唇峰,齐妈发牢骚,“母苦儿未见,不争气呀不争气,真个气死个人呐!”
姜淮伊画不下去无奈将笔放下,走到院里问道:“齐妈,你这是怎么了?”
齐妈一脸愁云惨雾,“夫人只一双儿女,从小到大就没省过心,如今眼见着都长大成人,反倒愈发让人操心!还没小时候和睦!越长越倒出!”
“姜不吝又闯祸了?”
“刚跟二少爷吵了一架!”
“什么?!我去瞧瞧!”
“别空跑了,夫人已经喝止,让两人各自回房思过。”
“既是如此,你也别烦恼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顾好自己就行了。”
“唉,小姐说的是,老奴不中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看着干着急。”
“要不日后你去瑶光苑伺候吧,天天守着姜不吝,不让她再气人?”
“啊哟!使不得哟使不得!老奴一时情急说错了话,小姐莫怪~”
“我没怪你,方才说的不是气话,你考虑考虑。”
齐妈连声“老奴不敢”,钻到树荫底下拔草去了。
姜淮伊失笑摇头,又往屋里去。
不多会儿,铁柱在院外喊,“萨巴来了!”
两人叙旧三两句萨巴才进来向姜淮伊躬身抱拳。
看他似乎奉命而来,姜淮伊直问,“所为何事?”
萨巴不急着回答,而是眼睛里里外外望了望,问:“五小姐,怎么不见二牛?”
姜淮伊随口道,“被叫走帮忙了吧,你知道的,有些粗活力气活时常叫他去做。”
萨巴轻轻皱眉,一脸谨慎地请示,“小姐,有些话,不方便让别人知道,能否——”
姜淮伊满腹狐疑,示意他将门反锁,两人走进内室,“萨巴,这屋里就你我二人,有什么话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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