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的表情,祁明远觉得格外痛快,他这个儿子脑子聪明,却不肯用在正道上,难为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操心。
“你以为你的那些小动作能瞒过多少人?要是没有我在背后替你们打点,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早挨枪子儿了!”
不是祁明远吓唬他,别说前两年形势有多严峻,就是今年如此动荡的社会环境下,被抓住了同样也难逃重罪。
祁盛之眼里难掩震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几个兄弟私下盘活的营生被掩藏得很好,没成想却早已被祁明远看穿,甚至还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他们解决了麻烦......
他此刻心情一时有些错综复杂,既有被看穿的恼羞成怒,又因为祁明远的保护而久违地感到一丝温暖。
可随即那一丝温暖就被祁明远接下来的话搅得烟消云散:
“之前的账我就不跟你算了,这次和越家的婚事你要是不答应,那就别怪我把你那几个好兄弟这段时间干的‘好事’报到派出所去。”
祁盛之顿时红了眼,猛地向前大跨了一步:
“你有本事冲我来,把我送进牢里,别动我兄弟!”
祁盛之越是激动,反观祁明远越是淡定。
他嘴角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语气从容:
“我把谁送进牢里,也不会送你,你坐牢丢的不还是我们祁家的脸吗?”
“今天爸爸就再教你一句话,打蛇打七寸,你所谓的兄弟现在就是你的‘七寸’!”
......
与此同时,越公馆一楼客厅里,越飞萤的保姆正等着越嘉良问话。
“小姐吃晚饭了吗?”
越嘉良愁眉不展,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从容自若的模样。
保姆也是一脸愁容:
“吃了,一开始说要吃海味馄饨,后来又指明要盖满卤牛肉的蛋炒饭,刚才又让送一碗银耳汤上去,还叮嘱我晚上九点再给她送杯热牛奶......”
越嘉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这些......她都吃了?”
看着保姆点头,越嘉良内心越发不安。
他宝贝女儿从小就挑食,回国之后更是天天抱怨吃不惯国内的饮食,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吃过东西?
难道这次他真的做错了,给了女儿太大的压力,导致她承受不住压力而暴饮暴食、自暴自弃?
可......他不得不替女儿结下这门亲事,绝不仅仅是因为宴会上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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