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岫,我能用你的浴液吗?”
“嗯。”
江岫白刚刚服完抗抑郁的药,躺在沙发上等着副作用的来临。其实也没多严重,就是心脏跳得会快些,有些头晕嗜睡。
“我能用你的洗发液吗?”
“能。”
“香皂呢?”
“能。”
“护发——”
江岫白按着太阳穴打断:“都能用。”
里面的隋宴终于消停,把江岫白所有洗护用品用了一遍后,深呼一口气,郑重其事地举起毛巾,将身上擦干。
他比江岫白高八公分,睡衣是肯定不合适了。幸亏江岫白这里有稍为宽松的浴袍,他凑合一下,也能简单把身上遮住。
走进客厅,见江岫白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心一紧:“你不舒服?”
江岫白:“没,困了。”
“困了还是去床上睡,别洗澡了,我不嫌弃你。”
江岫白现在的思绪有些慢,需要消化隋宴想表达的意思。
“你…晚上住哪?”
隋宴避开视线,慢腾腾擦着头发:“床啊。”
江岫白撑起身,打量身下的沙发:“你睡床,我睡沙发。”
他家里的沙发比较短,一米五的长度,隋宴睡着会很不舒服。
隋宴皱眉:“你在这里怎么休息?”
江岫白摇头:“没事,将就一宿。”
隋宴坚持:“你好心收留我,如果你睡这里生了病,让我怎么安心。”
不等对方反驳,他不由分说把江岫白带到床上:“你要不想跟我睡,我打地铺。”
江岫白目眩头晕:“地上冷。”
“多铺几层就行,你别管我了。”隋宴瞧江岫白实在虚弱,帮他脱下鞋,“快睡吧。”
沾了热,江岫白身上的温度渐渐恢复。见隋宴跟在自己家似的找被褥铺床,他怔怔问:“我还没问你,你怎么在这。”
隋宴:“你今天回来,我想跟你说声晚安。”
江岫白:“你几点过来的。”
隋宴:“刚过来没多久。”
江岫白微微走神。幸亏隋宴来了,否则今晚肯定会闹出一些动静。他刚刚已经失去理智。
打好地铺,隋宴一躺:“真舒服。”
江岫白朝床边轻轻探头:“真的吗?”
“嗯。”江岫白扒床的模样实在可爱,隋宴勾唇,语调微扬,“跟在家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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