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了!
贺元熹刚想转身偷偷地溜回去,可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的双眼陡然瞪大,瞳孔急剧收缩。
因为他看到了他老爹——贺国公,正一脸阴沉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爹?”贺元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贺国公眉头紧锁,大步跨过来,猛地揪住贺元熹的耳朵。
“贺元熹!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书院读书吗?你竟敢逃学!”贺国公怒吼道。
“诶诶诶,疼疼疼,爹爹爹,我错了!”贺元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求饶,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
现在又加上逃学这一档子事,对他来说,无疑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了。
他在被揪走的瞬间,还不忘拿走刚刚赢得的一束桃花。
回去送给他阿娘,他阿娘最爱桃花了。
“这贺世子又被贺国公爷抓回去了?”
“哈哈哈,这贺家可谓是满门忠烈,如今只剩下独子是个纨绔子弟啊?整日不是逃学斗蟋蟀就是去斗鸡!”
“这哪里还像个国公府的世子啊?这能不能提起长枪打仗还另说呢!”
“哈哈哈哈哈!”
……
贺元熹,贺国公府世子。
不爱读书,整日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出去鬼混。
心思在任何地方,就是不在书院。
一个月的银钱就那点,刚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和那群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聚在酒楼里,山珍海味摆满一桌。
这一顿饭吃下来,竟把一个月的银钱都给挥霍光了。
剩下的日子没钱了,就只能身无分文地和那些狐朋狗友在集市上瞎混,只能眼巴巴地过过眼瘾。
虽说贺元熹是名门子弟,但青楼那种烟花之地和鱼龙混杂的赌坊他是不会踏足的。
但不妨碍他精于掷骰子、押宝等,所赌之物并非银钱,而是“敢不敢”,众人嘻嘻哈哈,互相挑衅。
你敢不敢在集市中央大喊三声“我有病!”?
你敢不敢今夜回去偷走你爹的尿壶?
你敢不敢爬上那棵最高的槐树,把鸟巢里的蛋取下来?
这样荒诞的赌注一个接着一个。
身后传来的嘲笑声让贺元熹双颊发烫,燥热之感涌上心头。
他都已经十八岁了啊,再过两年就要举行及冠之礼了。
可他爹却老是把他当作三岁孩童,稍有不顺心就伸手揪他耳朵,或者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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