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分5。”不等童秘书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无情地挂断。
沈清禾磨磨唧唧的在浴室磨蹭了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擦着头发,听见动静,贺景麟把烟掐灭了,食指跟大拇指捏着烟盒大步走进主卧,他顺手把阳台的门带上。
弯腰把烟盒放在了另一侧的床头柜,起身的时候他瞥了一眼另一侧床头柜的玫瑰花,“这么喜欢?”
“啊?”沈清禾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什么?”
“玫瑰花。”
“喜欢啊。”因为是你送的。
“过来。”贺景麟唇角扯了扯,招手,已经插上了吹风机的插头。
沈清禾像往常一样拿掉毛巾,乖巧的坐在床沿,一本正经的,双手放在大腿上,坐得直直的。
等了一分钟吹风机还没有被打开,她抬眸对上他如墨般的眸子,意味深长的,“怎么了?”
贺景麟用指尖抓了抓她湿漉漉的头发,把她脸颊上的碎发拨开,“玫瑰花的数字就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她想的那样?
是哪样?
最爱她吗?
沈清禾呆愣了,他轻飘飘地说着暧昧的话,撩动她的心弦,“我是你的最爱吗?”
“晚上做的时候你感觉不到?”贺景麟被气笑了,她居然质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个世界上能让他送花的,她数第一个。
他可从来没有给别的女人送过鲜花,假花都没有。
说得挺好的,他怎么又把话题转到那种事情上了,沈清禾嘟囔着小嘴,笑着,满意了,美滋滋的。
见她笑得二五八的样子,贺景麟也跟着笑了,打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长长的头发在他的指缝中滑过,飘起。
余温带起她皮肤的酥麻感。
熟能生巧,贺景麟吹头发的技术已经能跟理发店里面的专业师傅比拟。
沈清禾静静地享受着,有种岁月静好的既视感,想着想着笑出了声音,贺景麟以为她是因为自己送的玫瑰花在傻乐。
吃过晚饭后,沈清禾坐在被窝里面被贺景麟搂在怀里玩头发,长发被他绕在指尖,又松开,绕起来又松开,反复循环,孜孜不倦。
沈清禾则是被逼着看驾驶证理论,她的注意力不集中,被偏爱的总是会往有恃无恐的方向发展,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也有点这种倾向了。
她的下巴靠在他丝滑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睡衣,“我可以不看吗?”
“不行,要么看题要么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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