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偏生他这股随性的脾气,哄起来人也不要面子,头能低到地底去,让人很难生气。
“没伤到你吧?”
“没有。”沈月灼没好气。
褚清泽偏头睨向褚新霁:“哥,你帮我拆开给月灼看看,直接给她也行。”
四个纪念章排成一列,暗金色表面折出冷光,沈月灼余光却不小心落在了褚新霁的手上。他的手掌很大,指骨修长而白,握着盒子时,牵动着着筋络微微绷紧,隐有蓄势待发的力量感迸出。
连手都透着禁欲感。
褚新霁面无表情地将东西递给沈月灼,她双手下意识去捧,微凉的指尖却不慎在他的虎口处轻掠。
沈月灼缩了缩手,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从褚新霁那触碰到的,独属于他身上的滚烫,却像是被羽毛挠过心口似的。
这么冷淡的一个人,为什么这么烫。
或许是由于心虚,她一路上都无话,安静地拆着纪念章,褚清泽见她不说话就知道她大概是生气了,坐不住也闲不住的一个人跟杨叔搭话,问他最近累不累,连家里孩子的学习都能聊上那么几句。
褚家平日里低调,佣人并不多,得知两兄弟和沈月灼一同回来,全家上下都忙了起来。
沈月灼她们落脚的时候,宋阿姨刚给藏星酒店的高层打了电话,让他把今早空运送来的东星斑调过来一条。
“昨天我还跟铃妹抱怨说好久没见月灼了,毕业了记得多来家里坐坐。”宋知许热络地挽着沈月灼的手,“八个菜里六个都是你喜欢的,你跟阿泽聊会天,我得去厨房里看着点。”
“就知道宋姨最疼我了。”
宋知许和沈月灼的妈妈是闺蜜,两人时不时凑一起打牌,聊些豪门权贵圈子里的八卦,沈月灼在褚家的熟悉程度跟在自己家差不多。
饭桌上,褚清泽为了赔礼道歉,坐沈月灼旁边给她端茶送水,任劳任怨。
褚耀本不想在此刻提正事,奈何褚清泽殷勤的样子刚好戳中了他的烦心事,小儿子没个正经工作,他根本没有脸面跟沈家提及联姻,于是正色道:“清泽,正好新霁回来,你们商量一下,看是去新悦还是盛耀,正好你哥手底下还有几家做传媒的分公司,都任你挑选。”
褚清泽:“我在乐队挺好的,干嘛非得一板一眼地待在你们眼皮子底下。”
褚新霁放下筷子,金属碰撞的声响分外清脆。
“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驻唱,就是你一辈子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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