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趁机在文武百官跟前哭丧着卖惨,只怕反而会让陆礼陷入不利之地。
思及此,陆礼便道:“所以我才要和你们好好商议一番,尤其是魏铮,你素来脑子活络,这事你怎么看?”
魏铮沉思了一会儿,而后道:“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只消寻个御史去参大皇子一本就是了,若真有此事,那么大皇子的名声必定会因此一落千丈,若此事只是子虚乌有,那么也是那御史听信谗言,与我们无关。”
“好一招明哲保身、隔岸观火的计谋。”王笋在一旁笑着称赞魏铮道。
陆礼也点点头,表示对魏铮说法的赞同。
魏铮又道:“公子,我本以为你早已出手整治了大皇子,您的兵力与大皇子的兵力完全不同,几乎可以说是碾压之势,为何你迟迟不肯动手?”
陆礼自然有自己的考量,夜色迷蒙之下,他露出了些惆怅之色,只道:“前些时日我总是梦到我爹爹和娘亲,他们说在地底下过的很孤单,总有人欺负他们。”
他信鬼神、信神佛,自从得势之后让人在普济寺里给父王母妃立了牌碑,日日让人诵经祈福。
除此以外,陆礼还不忘在人前多维护些南安王府的名声。
他这般痴狂又执拗地想要称帝,有很大的原因是想名正言顺地位为父王母妃沉冤昭雪。
而且一旦他称了帝,陆礼便能尊称南安王为太上皇,那样的话, 南安王不仅能受万民敬仰,还能饱受百姓香火供奉。
如此,方可彰显陆礼的一片孝心。
魏铮却不知晓陆礼心中所想,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人世,本就该建功立业一番。
称帝便是一个人这一辈子能做的最厉害之事。
魏铮也衷心地盼望着陆礼能得偿所愿,为此,他也愿意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但愿公子能早日得偿所愿。”
魏铮说完这话,便不可自抑地露出了几分疲惫来。
陆礼体谅魏铮不远万里从西北赶来京城帮助自己的情谊,便道:“你歇会儿吧,这里的事有王笋帮我料理,你无须担心。”
话音甫落,魏铮也没有推辞,只道:“那我明日再来向公子请安。”
“你我之间何须用请安这样的生疏之词?”陆礼只如此笑道。
魏铮听了这话却也只是淡淡一笑,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对陆礼敞开心扉。
王笋目送着魏铮离去,心里说不清的欢喜。
等到魏铮的背影消失在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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