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两姐妹便好生沐浴了一番,又在浴桶里泡满了香气四溢的玫瑰花。
净月想起远在东宫的李慎,沐浴穿衣时竟然忍不住落了一回泪。
净雪见状则问她:“好端端地,哭什么?”
“我只是心疼自己没有把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殿下。”
净月对李慎一片痴情,当初听闻李慎与宫内的柳嫔娘娘搅弄在一起的时候,净月险些搅碎了手里的帕子。
如今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李慎与柳嫔分道扬镳,自然希望自己能把清白的身子交付给李慎。
只叹造化弄人。
净月知晓自家妹妹有些痴傻心思在,见状则只是安慰了她几句:“只要你帮着殿下完成了他的夙愿,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殿下的妃子,到时候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我呢。”
净月被姐姐这一劝,方才止住了眼泪。
她想,姐姐这话说的没错,只要她好好为殿下办事,等到殿下荣登大统的那一日,她说不定就能成为贵妃。
这下,净月都顾不上即将委身给“魏铮”的委屈了,当即喜笑颜开地与净雪说道:“姐姐说的是,还是姐姐聪明呢。”
几句话的功夫后,净室外候着的丫鬟们便敲了敲门道:“两位姑娘,你们可沐浴好了?两位公子可是等不及了。”
净雪悄悄地翻了个白眼,只道:“急什么?难道我还能逃了不成?”
话虽如此,两姐妹却还是穿上了衣衫,起身走到外间去服侍陆礼与魏铮。
彼时陆礼与魏铮正在饮酒,两人都为了扳倒李慎而牺牲了自己,正觉得十分对不起远在燕州的妻子儿女。
尤其是魏铮,他与宁兰本来就情比金坚,根本不愿意为了别的女子而委屈了宁兰。
如此想着,魏铮只恨不得即刻冲进净室将净雪与净月两姐妹解决干净。
可若是如此,又不利于他们扳倒李慎。
如今藩王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魏铮与陆礼,他们不能行差踏错半步。
如此想着,魏铮便只能忍下心头的嫌恶,与陆礼一起将眸光望向了不远处的庭院。
夜色迷蒙,净雪与净月身着月白色青莲衫裙,娉娉婷婷地走到了魏铮与陆礼身前。
两人身上捎带着刚刚沐浴过后的娇艳。
只要是个男人瞧了,只怕当下都会忍不住心中的冲动。
可魏铮与陆礼却坐怀不乱。
“直接洞房也是无趣,不如咱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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