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三个月,我恐怕早就尸体被找到,灰飞烟灭了。
而从昨晚的搜索情况,除了那只遗落在柏油路的断掌,我其他的人体组织估计早就经过烹煮无法验明身份。
那么季临霆和乔芷纤恐怕在今天下午拘留满24小时后便会放出来,以后还会继续用着我的钱继续逍遥法外。
不过,听到可以在起诉之前追回季临霆给乔家人的钱和房做财产保全公证,我不禁还稍稍有所慰藉,想着明天张律师带我去恢复身份后就能将那几个吸我血挖我心的乔家人赶去流浪,我的心就一阵畅快。
张律师见时间还早,便打算借个浴室冲个凉再去上班。
他一溜烟跑去洗澡,留下我和周禀琛尴尬地坐在客厅里不知所措。
许是因为昨晚我们两人半途而废的暧昧,此时我们两人眼神闪躲都不敢看对方。
我悄悄看他,发现他平日里透明的耳根上此时如染了血般红,竟莫名觉得他私底下那种纯情可爱的样子,和他一点都不搭。
“叩叩……”
蓦地,敲门声响起。
周禀琛下意识以为是客房服务,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口站着的赫然是不知什么放出来的季临霆。
恰时,张律师在里面刚洗完澡出来,就这么围了一条浴巾大喇喇地出现在季临霆视野中。
原本站在门外对周禀琛怒目圆睁的季临霆,在看到我房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时,那双桃花眼立马红得充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血而出。
“乔初愿!”
季临霆暴喝一声,如一只刚刚出笼的野兽冲我狂燥叫嚣。
“你出轨一个还不够,还一次同时和两个男人?你当我死了吗?”
季临霆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
他在警局里呆了一个晚上,律师来保释他后,他甚至没第一时间和律师沟通去保释乔芷纤,迫不及待就找人找到乔初愿的落脚地就赶了过来。
因为他知道先前是他误会了她在国外和别人鬼混,也误会了她和周禀琛的关系。
刚才从警局盘问的警员口中,他知道了个大概,周禀琛身份特殊,接受这次任务是他退役后主动申请的。
在缅北时也是为保护乔初愿才和她假结婚的。
他那种身份,断是不会和乔初愿有夫妻之实的。
一想到,他那样误会她,心底便有好多话要同她讲。
一路上他都在想怎么和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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