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我说,我就要画尾巴向上打卷儿的锦鲤。”
“我不仅要这样画,还要阿兄同样也这般画。阿兄拗不过我,自那之后,这就是我和阿兄之间的小暗号了。”
说到这,江清月似乎陷入回忆。
这条卷尾锦鲤的故事本该就到这,但她没有说的是,后来一日府上有个下人被府外不知何人收买,春游踏青时,那个下人将她推入野外的一处大坑,随后给前来寻她的江淮晏递了一个纸条。
纸条上赫然画着一条眼熟的锦鲤,旁边写着歪歪扭扭还不成气候的几个小字,是说她饿了要先回府。
江淮晏发现纸条的纸质太薄,所画的锦鲤不像是一笔成型,而是略带笔颤的描画。
而且,鱼尾处的打卷并不明显,似乎是描画之人也一时犹豫了此处该如何画。
发觉江清月可能出现了危险,江淮晏威胁那名下人说出她的下落无果后,焦急地在漫天遍野里找她。
她在大坑里摔晕了,等恢复意识时,天色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那名下人顶不住江淮晏用的刑,松口说带他们去找,可天色都已经黑得打灯笼也难以看清脚下,那名下人又如何能在郊外处处都长着一模一样野草的地方,寻到那个十分隐秘的大坑呢。
天空飘起毛毛细雨,江清月因为受了惊吓还受了凉,缩在坑底发起了烧。
就快要失去意识时,她听到江淮晏疯了一样在坑上叫她。
江淮晏跳下坑背起她,满身泥泞地带着她往上爬,等将她送到医馆时,郎中说再迟一些她耳朵就要烧聋了。
为何会记得这般清晰呢?
江清月这十三年来,时不时便会问自己一遍。
她记得兄长背着她的背,还未长开,还有些削瘦,甚至背着她跑得十分颠簸。
她想啊,当时兄长肯定是吓坏了。
可尽管如此,下了雨那般泥泞的郊外草地里,江淮晏背着她跑的那么快也不曾摔过一跤。
躺在医馆的时候,江清月隐约记得,江淮晏自责地蹲在门口,攥成拳的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头。
她这般好的兄长,这般疼爱她的兄长,死了。
眼前忽然一黑,江清月的羽睫不安地在慕容怀掌心上下颤动。
“容怀哥哥......”
“嗯,我在。”
江清月在慕容怀看不到的角度,忽然扯起唇角。
“容怀哥哥,我有个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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