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枯的树,缓缓开口:“就算到了现在,皇后也没收了对端嫔的戒心。”
温嫔满不在乎地哼道:“皇后也没收了对我的戒心呐,贤妃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孕那一年皇后看我的眼神都凶巴巴的,而且那么多离奇的事都让我碰上,吓都吓死了。”
贤妃没好气地推了推温嫔的脑袋:“你啊你,要不是本宫,这十三皇子都不知滑胎多少回了。”
温嫔立即讨好地抱住贤妃的胳膊:“没错没错,您果真是臣妾的好姐姐呢。”
——
玉漱宫。
槿嫔缩到云贵人的殿里,听着端嫔所住的主殿传来各种摔砸打破的动静,两小只瑟瑟发抖地抱成一团。
云贵人戳了戳槿嫔,明知道主殿那边听不到,但还是小声说道:“你去吼一嗓子,让她安生安生吧,这都闹了三天了。”
槿嫔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怎么不去?”
云贵人也没好气地瞪回去:“哎呀,你俩现在平级的位份,你不得拿出点款儿来?”
槿嫔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去我不去,你胆子还大呢,还是你去吧。”
“我?我也不敢啊,她这么凶......”
又是一个花瓶扔出了主殿,云贵人吓得一哆嗦,又戳了戳槿嫔:“要不还是你去吧,你和她平级,她怎么着也得收敛一二,不然以后还能有咱俩好日子过?”
槿嫔突然一阵恶寒,立即离紧贴着的云贵人远了一点:“谁要跟你过好日子。”
又是一声花瓶摔碎声,刚离远一点的两小只又瞬间贴紧。
“槿嫔姐姐,你就快去说一说吧,你得站起来啊!”
槿嫔一个劲儿地摇头:“我站不起来,我么得孩子,她可是有两个,还是龙凤胎呢。”
话音落下,两人对视一眼。
生活不易,两小只叹气。
一边听着摔砸声瑟瑟发抖,两人一边异口同声道:“谁叫咱肚子不争气呐。”
——
寿康宫。
太后正皱着眉让宫女揉头,平滑了许久的眉心又一次浮现犹如沟壑的皱纹。
皇后在一旁自顾自地斟茶,前来请安也有个一时半刻了,此时正思量着怎么开口好走。
“母后这两日头疾又严重了?”
太后闭着双眼眉心紧皱:“江丫头病着,哀家也不好再把人叫来。”
皇后眼神一动,斟酌着开始上眼药:“不就是落个水,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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