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迟迟不下,马车内不时便响起他烦躁焦急的叹息。
光线昏暗里耳畔传来水声,再接着额头传来一阵舒适的冰凉,江清月下意识想抬起手,却在厚重的棉被下被慕容怀一把按住。
“睡着了怎么还这般不老实?”
江清月眼睫颤动着微微张口,但慕容怀并未看到。
视线一片模糊,她只知道他离自己好近好近,擦拭额头的动作也好温柔。
恍惚间江清月又听到慕容怀叹了口气。
“你的心装得下那么多人,为何就偏偏只有我走不进去。”
“嗯?小没良心的。”
江清月想,自己大抵是睡迷糊了,连容怀哥哥的话都听不懂了。
“唉,罢了,总归还在我身边。”
慕容怀摘下她额头已经暖热的手帕,重新浸入凉水中打湿。
手帕拧干后,叠成合适的大小,再想往江清月额头上敷时,慕容怀忽然顿住。
江清月脑子一团浆糊,此时烧得意识不清浑身疲惫,阖着眼时听到慕容怀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了茶几上,而后良久没有声音。
脸颊有冰凉的手指抚过,慕容怀甚至还捏了捏她的鼻尖。
正当江清月迷迷糊糊中猜想他到底要干什么时。
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丝冰凉柔软的触感。
一触即分,江清月甚至以为是错觉。
“阿月,我等不了太久。”
“除了我,你谁都不能嫁。”
“或者,留在我身边一辈子也好。”
“你不嫁,我不娶。”
“如此也好......”
话音落下,额头上冰凉的手帕重新敷上。
江清月阖着眼,可心中震如雷鼓。
她听到了什么?
不,一定是她出现幻觉了。
本想就此昏沉睡去,可下一秒描画眉眼的那道冰凉触感再次让她的意识陷入震颤。
这不对,这一切都太诡异了!
“阿月。”
慕容怀的一声轻唤,江清月心头晃起悸动。
“阿月......”
慕容怀紧紧攥着她的手放在唇前,冰凉伴着一声声几近哀诉般的低唤。
江清月觉得,她与他二人之中,定然有一个是疯了。
——
入京已经亥时,此时街上一片寂静。
各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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