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眸中划过一丝冷冽,勾起唇角,接过药箱笑着朝太后走去。
“皇祖母,清月给您开的药,还有配好的那些药茶,您可都按时喝了?”
喀嗒一声。
江清月把药箱撂在榻边小几上。
太后手指按揉头的动作一顿,双目微微睁开,嘴唇嗡动了一瞬。
“清月,哀家倒是有点疑惑了,你那方子不少太医都瞧过,他们说与平常的镇痛药方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可为何哀家喝他们开的药,就没用呢?”
江清月姑且没理这话,展开针囊,目光往四周的宫女们身上扫了一眼。
“太后娘娘要施针了,在此期间万不可受到打扰,你们都下去吧。”
寿康宫的宫女彼此对视了一眼,默默朝最前方的萍兰看去。
萍兰盯了江清月一会儿,也没跟太后请示,直接带着诸多宫女退了出去。
关门前还隐约能听见她把四周的人全都打发走了。
屋中还剩下今日十分沉默的莲秋姑姑,等殿门关上,萍兰又重新走了进来。
江清月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肆无忌惮,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转身坐到太后身边,径自拽过太后的一只手开始把脉。
“皇祖母,您说那些药都按时喝了,可清月怎么就不信呢?”
江清月神色已经装不住恭敬了,太后本该早就发现的。
可头疾发作实在疼痛难忍,此时江清月将那一排闪着锐利银光的银针摆在她眼前,太后心中竟燃起一股渴望,想要不顾一切将这些针赶紧插进自己的脑袋里。
“清月啊,你先别说那么多了,哀家的头痛得很啊,你快,快.......”
“太后娘娘,不是清月不想给您施针。”江清月松开了太后的手腕,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是我的针,得跟您平时喝的药相辅相成才起作用。”
此话一出,太后瞬时睁开眼。
若莲秋与萍兰离得近看得真切,必能看出太后的双瞳已经呈现灰败之色。
“我问您有没有按时喝药,您若是不答,我这针扎下去,出了问题您说可如何是好啊?”
江清月一边轻笑着问,一边抽出一根银针,凑在灯烛前慵懒地打量起来。
“太后娘娘啊,我给您的药方别说太医院了,就算是神医来了,也必然只说得出不过是普通镇痛之用。”
“不过嘛,您别忘了,您平日里喝的药茶,也是我配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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