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看不清脸庞的少女,在马上意气风发,活得恣意潇洒,是她最喜欢的梦。
一个是看不清脸庞的妇人,充斥着鲜血和杀戮,绝望和死亡之气,是能令她夜里惊坐而起,心痛都无法呼吸的梦境,就好像真实存在一般。
一边是充满希望、意气风发的美好景象,一边是破碎毁灭的死亡之气,这两个令人费解的梦,这些年一直跟随着她。
还在公子旧宅时,她甚至隔几天就要梦一次。
自从进入侯府后,就没那么频繁。
近日因为身上有恙,她又接连做了这两个奇怪的梦。
她紧蹙着眉,思绪胶着梦境,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高继行注意到她迷蒙着水雾的眼眸并未专注在他身上,似是陷入某种回忆中,眸色黯了下,俯身含住她的唇,惩罚般使了些力道,“如此令你为难吗?”
“嗯.....”
寄云吃痛,这才回神,迷茫了瞬,下意识推他一下,高继行停下来,眉心微皱,很有耐心地等着她。
“.....奴婢没有骑过马。”
早些年阿娘带着她和小妹饱一顿饥一顿逃难,三餐不继,根本没有机会骑马。
后来在旧宅,公子也并未叫人教她骑马。
高继行眸色微暗,握住她白腻的手,“你的手细腻柔软,一点茧.....”
他的大掌触到她本该细嫩无暇的掌心,在摸到几缕细微的薄茧时怔住,深黑的眼眸蕴染着莫名的情绪,似乎受了某种冲击,抬起她的手,温柔亲上她食指末端的细小疤痕,温热的唇流连着不肯离去。
寄云食指勾了下,被他的唇亲过的地方,就好像被火灼烧一般,烫得厉害。
“这里是怎么伤的?”
片刻后,高继行停下来,紧盯着她,暗色眼眸中凝着一抹晦涩,嗓音低沉,甚至带着一丝有异于往常的温柔。
寄云心尖快速地跳了下,有些麻,轻轻摇头,“不记得了,许是不小心伤到的。”
旋即偏了目光,不敢再去分辨他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意味着什么。
她并不是心虚,这点小伤,记不住也在情理之中,但在他注视之下,莫名感觉到压迫。
高继行显然不满意她的答案,摩挲着她食指上的细小疤痕,哑着声音道:“我知道自小学骑马或是练剑的人,因为需要用力抓取,手上会留下茧子。”
就像他一样,因为从小练剑骑马,结着一层厚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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