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为的是根据日子安排戏目。”两个人一面说着,一面登台阶进了山门。嫱伶道:“听说这大报恩寺建寺的时候,是用木桩烧火成炭,再铁轮滚石碾压夯实,还铺了朱砂避湿杀虫。”嬗伶忙问:“姐姐你怎么知道的?”嫱伶道:“其实我小时候来过一次。我全家来金陵探亲,爹带我游历金陵各处胜景,这都是我爹给我讲的。”嬗伶道:“对啊。那琉璃塔下还埋着金棺银椁,佛骨舍利,据说是南梁朝武帝时就有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说着又问道,“姐,你是学武的,你说说,当年达摩一苇渡江,行得通吗?真有这绝世轻功?”嫱伶并未答话,只是微皱着眉头看嬗伶道:“你这小丫头知道的倒也不少啊?”嬗伶咧嘴一乐:“跑了这么多年的戏船码头,这些事早听了百十遍了。”嫱伶听了,不再多问。
两个人一同看了天王殿,赏了石坛栏楯,饶过大殿,来至琉璃塔下。塔前塔后都是等着砖塔祈福的人,嫱伶仰头望去,只见塔身高耸入云,白瓷贴面,琉璃拱门,五色的琉璃砖雕成各种花鸟虫兽镶嵌门上,九层八面的檐角下上百铁马随风叮咚,犹如西天梵音,声闻数里。虽是白天,塔内仍燃着数百盏长明灯,灯火辉煌,油香四溢,遥想塔顶高处,定嵌着稀世珠宝,以配这塔底深处埋藏的佛顶骨舍利。嬗伶问道:“姐,我们要爬塔去吗?”嫱伶笑道:“人家爬塔凭的是一片诚心,我们两个,却是凭蛮力。”嬗伶道:“那就爬了再说。”于是随着人群往塔上走去,每到一层,都停下来观摩各色琉璃雕刻,凭栏看景。越往上去人就越少,许多体力不支的人都歇了下来,也有一些干脆放弃了,独嬗伶和嫱伶两个人兴致勃勃,一直登到塔顶,却见两个小沙弥守在那里,正盘坐蒲团,闭目诵经。嫱伶不由轻声道:“好了,也是头了,该回去了。免得人家以为我们是来盗宝的,当我们是奔波吧和霸波奔呢。”嬗伶歪嘴笑道:“错了,我们是来登塔的,不是守塔的。”于是附在嫱伶耳便道,“他们是奔波吧和霸波奔,我们是唐僧和悟空。”嫱伶也忍住笑了:“少胡说。我反正不是唐僧,你么,倒是个活悟空。太闹!”说罢,两个挽着手下塔而去。
正出了塔门,忽听一阵捉贼,嬗伶和嫱伶回身望去,只见两个莽汉推开众香客,往这边跑来,后面追着几个小沙弥。嬗伶冷笑道:“还真有奔波吧和霸波奔呐!”说着两个莽汉已经到了眼前,嬗伶和嫱伶猛地转身,脚下一抬,一个人绊倒一个。嬗伶忙上前,一屁股坐在一个莽汉身上,脚下使着千斤坠的功夫,压得那人动弹不得。嫱伶则趁另一人爬起时抓了胳膊,只一拧,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