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为什么父亲大人忽然就对裘德拉回心转意,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不是说好了,要废除他的继承权吗?
但马克一直秉承着一个原则:父亲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既然无法继续打压裘德拉,那就要加重自己在安格尔心中的印象。
他抓起放在一旁的手套追了上去:“父亲大人,我还有事情向您汇报!”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对裘德拉挑衅似的眨了眨眼睛。
裘德拉眉角抽了抽,对此仿佛视而不见。
房间很快陷入了安静。
回想起发布会当天发生的一切,又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裘德拉眼中情绪飞速变幻,怒气慢慢消退,理智重回上风,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自己进入发布会现场的时候,心态就不对劲,因为没有了雷文这个债主的压力,表现得过于放松了,以至于做出了敬酒致意这种事。
“雷文……难道那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隐患?”
怪不得,雷文那时候没有理会自己,他当时要是真的表现出了善意,那今天无论如何都遮掩不过去的!
一股后怕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裘德拉的里衣。
他的情绪从愤怒到疑惑,从疑惑到惊愕,又从惊愕变为恍然。
“所以,雷文才会故意激怒我,让我离开,为的就是做戏给马克看,洗清我的嫌疑!?”
“他才二十岁啊,怎么可能……”
是丹妮丝的主意?
可自己进入会场的时候,她并不在大厅里啊。
一时间,裘德拉对雷文生出了一丝钦佩。
但更多的还是痛恨。
雷文啊雷文,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完全可以派人告诉我、暗示我,偏偏却选择了辱骂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任你呼来喝去的仆人,还是你的棋子?
想到这里,裘德拉的拳头猛地落在了桌子上:
“雷文,你才是贱民出身!”
正被裘德拉念叨的雷文,在地牢里猛地打了个喷嚏:“阿嚏!”
两头半魔兽化家猪的尸体被抬了出去,一具丝毫不显逊色的肥硕身躯被伏拉夫一把推了进来。。
看着那两只五官狰狞的猪尸,维斯冬咽了口唾沫,随着砰一声地牢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男爵大人,饶命啊!”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汩汩流下,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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