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什么之前,宋微辞慢悠悠一句,“春柳必然看出丽娘有孕,丽娘也不设防,否则也不会让她知晓自己前天要去菩提院,还能不告知刘福安你?你若知晓,必然猜疑子嗣归属——你们刘家人,早就知道刘昭安肺痨在身,极难有子嗣,你有春柳当眼线,自然早知猫腻,但你始终隐忍不发,不就图着拿捏这个机密日后要挟刘昭钦吗?因为一旦发作,一旦刘昭安为此早做打算,不管是领取或者认领养子,都不利于你,还不如当前局面——丽娘的孩子不管能不能生下来,只要私情是真的,家产不仅是你的,就连刘昭钦这么一位能读书日后可能为官的人都会被你要挟得利。”
“所以,为何这次嗣子这事如此容易?因为你胜券在握,刘昭钦也压根不敢抗争,否则他既记名在刘家名下,若是刘昭安之处,或者他不孝一些,抵死不认生母的事,又有什么能被你们这些旁支之人要挟的?何况他有功名在身,你们若有诋毁,若无实证他的身世,他可以先报官,你们根本拿捏不得。”
“既然嗣子之事可以要挟,你们自然是一体的,互相作证不在话下。”
刘昭钦跟刘福安两个堂兄弟脸色灰败,竟出奇相似,宛若亲兄弟一般。
刘家人躁动非常,想要伸冤,但不敢,而刘福安毕竟狡猾,重整旗鼓道:“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断,没有任何证据!”
刘昭钦顾不得宋微辞的身份虚实了,也严厉道:“你既知我是举人,应该知道诽谤何罪!没有证据的事.....”
宋微辞:“书信在,直接告到学政,你的功名就没了,你不知道吗?勾结嫂子,这样的恶行,苟且至极。”
她的眼神厌恶极致,连絮娘都听出了其中强烈的厌憎之情。
刘昭钦一时无言。
宋微辞因为强烈的厌憎,也没打算继续,左右纸钱已经折好了。
一只纸鹤。
不是元宝,是纸鹤。
她看着香炉鼎,淡淡道:“何况谁说没有一点证据。”
“马车内,有书信。”
“那一封你私联丽娘来菩提院燕子坡的书信。”
“上面的笔迹是你的——已经拿过跟昨日询问口供的记录比对过,笔迹不属于你的两位兄弟,属于你。”
“刘举人。”
不明真相的马夫被带上来,不过书信是抓到春柳后得知信件存在,徐清刀立刻亲自搜查的....马夫吓死了,说不是他的。
“我带着马车回府,养在后院,哪里会一直看着,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