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想起了前尘旧事,知道自己就这毛病,不过那会是空有傲骨而下场惨淡,如今怕是真有尊贵身份,絮娘已经在反复提醒她了。
生怕她过分把宋家门楣当做主家似的,弱了未知母族的威风。
也是辛苦。
宋微辞哭笑不得,很快上了塌,卧躺着,“今夜,就辛苦絮娘你们了。”
“姑娘您尽管睡吧....也许都辛苦不到我们呢。”
絮娘低语着,却见早已舟车劳顿疲惫至极的宋微辞已经睡去。
如今是真的好过了,因为有好多强人在,她不用再殚精竭虑,无一人可倚仗,连枕边人也得提防着。
说起来,也是恍如隔世。
————
夜里,灶房。
鬼祟暗影悄然无声,就这么潜入了灶房之中,找到了对应宋微辞等人房间号的水壶。
驿站除了供给吃食过夜等事,灶房还会负责供水补给,在次日出发前,当夜就得煮好开水,过夜一凉,次日一早带走,若是要喝茶的,还得煮好大麦茶或者其他茶品,小地方,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茶,但让客人连日有茶水喝还是必备的服务。
于是每个房间若有所需,都会备好茶壶水壶等等。
这鬼祟之人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号,轻轻打开水壶,从衣内掏出一包粉末,分开倒入。
处置完毕后,他又检查了下台面,确定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破绽,这才原路悄然离开。
他一走。
灶房偏壁拐角无声无息闪出一人来,凄冷月光下,半张脸白皙却冷淡,狼一般森凉锐利的眸子瞥着那人背影,也没追上去,只是进了灶房,查看了水壶茶壶这些,用小瓶子各自取了里面茶水。
没多久,他到了宋阎本的房间。
仵作也在,三人根据这些茶水仔细验看。
“本以为会下虫卵,看来不是,估计是药粉一类的毒物。”
“难道敢直接杀我们?”
“怕是不敢,他也住在这里,一旦死人,所有人都是嫌疑人,彻查之下难脱干系,恐怕是一类延缓发作的慢性之毒,等我们离开后再发作,可避嫌。”
宋阎本也不着急,以捉来的小虫子等生物做实验。
一小会。
都翻肚子或者趴着了。
“死了?”仵作惊讶。
宋阎本拿来盐水刺激了下,又活了滋滋滋一会才死。
“没死,麻醉沉眠之用,看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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