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再者军令大过天,如今那兵马已经强势进城。
曹府附近全被谢肇厌的暗卫盯着,人可以出去,但一个蚊子都别想钻进去。
算着时间,那些兵马估摸着已经快到曹府外了。
温薏不敢松懈,她走的小路,果然没一会就见曹老夫人领着曹家女眷往曹以珊院子而去,可没走多远,这些人就面色大变,一句话都还未说,皆是捂肚倒地,然后闭眼昏迷了。
温薏眼眸微眯,这药是谢肇厌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大包药全部进了大厨房,连做菜的厨子都没逃得过。
惊呼尖叫声顿起,温薏摸了摸耳朵,她继续往前院而去,果然没走多久,就听到前院也乱了起来。
与此同时,数名官兵领兵强势进了曹府。
曹邴严与曹遇兴面色大变,立即起身,可肚腹传来剧痛,不得已趴在桌上。
“有官兵来了!”
“钱太守,是你的人吗?”
“快,官兵来了,跑啊!”
曹府外沿已被包围,里面前院一圈又一圈围了许多精兵。
兵器传来。
众人吓得屁滚尿流,纷纷看向曹邴严与钱太守,二人面如菜色,满身颓然。
为首的将领名唤张镇,是魏垟手下大将,曾与钱太守有过交情。
钱太守捂肚倒地,“张将军,这里不是福州,容不得你乱来!”
张镇哈哈大笑,目光扫过人群里面色寡然的谢肇厌,心中油然升起佩服之感。
谢肇厌心思缜密,非常人所及。
钱太守与曹邴严再地头蛇又如何,还不是让谢肇厌抓到了错处。
“钱坤与曹邴严涉及谋害苏杭等地多名女子,将其众女子残忍谋杀,私造兵器贩卖,罪不容诛,接大理寺卿谢大人旨意,扣押钱家数人与曹府全族回京问审!”
曹邴严:“张镇,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苦编造罪证害我,没有切切实实证据拿出来,我曹邴严绝不认罪!”
张镇冷笑。
钱太守正欲出声,就见隔壁桌的江津起身。
曹邴严与钱太守大怒,“江津!你做什么?!”
谢肇厌神淡淡,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密诏。
张镇等人当即单膝跪地,兵器声震耳作响。
曹家数人面色惨白,曹遇兴指着谢肇厌半天没能说得出话。
谢肇厌:“陛下密诏,尔等还不下跪?”
钱太守瞪大眼了眼,气得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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