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他突然垂下了头.猛地喝了一口酒.低声道:“难道我不想做副指挥使么.”这问句慢慢悠悠.仿佛沉凝着深重的无奈和哀怨
韩西月对韦长街突來的低沉愣了一愣.心中突然生出一个疑问.他沒有再离开桌子.只是问:“这样的‘机会’.你自己为什么不用.那是你的同乡.你应该更好说话.”
韦长街轻轻摇了摇头.叹道:“因为.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我的同乡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堪.”
韦长街这话颇有深意.韩西月拧起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西月.我一直很敬佩你.也很为你惋惜.你有才有能.却偏偏不得升职.就算是为你兄长那所谓的理由好了.可我依然无法接受你这般被埋沒.”韦长街盯着韩西月.沉沉说道:“你总是太天真.认为为朝廷效力.那便一点私心都不得有.其实并不是这样.你认为刚刚那是卖官鬻爵.你不觉得你这是侮辱了你自己么.”
“侮辱我自己.”韩西月不明白
韦长街循循道:“卖官鬻爵.那说的是贪官污吏所做的龌龊之事.可你不一样啊.你德才服众.理因当的那个位置.这怎么教卖官鬻爵呢..”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瞥眼看着:“而且.我说让你贿赂了么.”
“不是贿赂是什么.”韩西月也是气不打一处來
“啊丕.”韦长街唾弃了一口.道:“说你天真还真是……唉.”他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也不看看这回京察是谁在领导.那可是吏部.吏部尚书苏普.那是能随随便便就动手脚的吗.你看看.阵子官员的升降那个不是赏罚分明.”
韦长街又劝道:“但就这档子事.你不可能保证所有的都是清廉的不带一丝私心.你能保证朝廷那么多官.每个都是两袖清风的吗.你醒醒吧.韩西月.”他顿了顿.又道:“苏普大人肯定心里也是有数.就拿刚刚调任的工部侍郎黄裳.他上來的道路.众人都知道是有些不清白的.还不是靠了他和礼部尚书的一层关系.可是苏普大人仍然把他提到了工部的二把手.为什么.那是因为人家有真才视学.就白辅那条河道.朝廷砸了多少银子下去也沒修成.他黄裳一去.三下五除二.沒费多少时间财力就修好了.这样的人才当得此位.你能说人家是贪官污吏么.”
韦长街这话把韩西月说的是哑口无言.他隐隐发现竟然还真是有些道理的.但他还是犹豫不定:“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你也不是沒有功啊.”
韦长街鄙视的看了韩西月一眼.道:“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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