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莉娅亦是如此。
她的大脑发生刺痛,视野竟在天旋地转,有些难以站稳。
她感到了一种可怕的场域开始运作,将所有女巫都笼罩在内,干扰了她们的施法能力。
对于施法者来说,法术是唯一依仗。
而现在,大多数女巫被剥夺了施法能力。
“可悲的污血者,你们奋不顾身的冲到这里,却不知道这里就是伱们的葬身之地……只因人类文明早已失落,曾经对付你们的法子依旧有效……开始恐惧吧,和历代的女巫一起,感受这最深沉的绝望吧……”
教宗坐在圣座上,他浑身都笼罩在神圣的光辉中,美轮美奂。
是近神者、是诸神守护、是大地牧羊人。
他有数不清的羔羊信徒。
圣歌队的圣咏在此刻陡然高昂起来,是赞美、是称颂、是讴歌。
她们礼赞教宗,礼赞最接近神的人。
而女巫们就是为了他而来。
他此刻就坐在众女巫的前面,而那些诸神圣像陡然出现,仿佛一直在哪,又像是无处不在,散发着圣洁的威光,普照众生。
是教宗在说话吗?
不知道,没人知道。
女巫们神志不清,她们难以分辨。
诸神的光照亮了所有,却离她们远去。她们落入黑暗中,活像是鬼祟的苍月邪魔,她们被诸神所无视,这无疑勾起女巫们那痛苦的回忆,她们都曾离群索居,遭到排斥,游离在社会边缘。
她们自觉是人,却从未有人将她们视作人。
有些心智不那么坚韧的女巫在此刻崩溃了,痛哭流涕。
夏斯塔握着那短剑,她强撑着、摇摇晃晃朝着教宗行去,却被一位姐妹拦住了。“夏斯塔,我们没戏了,这是牢笼,是个陷阱。我感觉得到那坐着的人的力量,还有那圣座背后的力量,我看到了那圣光里的影子,有人站在那圣座背后窥视着我们,我的祖父告诉我,我们杀不了他,一切到此为止了。”寒霜女巫说道。
“这不是结束,是开始!”夏斯塔说。
“活着才是开始!”高大的女巫回答。“若我们都死在这里也不能完成目标,那牺牲就毫无意义。离开吧,我们失败了,活下去,保存实力。”
夏斯塔凄惨道:“我的法术……失控了……瓦莉娅,你走吧,我们掩护你,你还有族人……而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们拼尽全力,却只得到这个结果……”
“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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