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美妇赶忙掀开墙上的一幅画,露出隐藏在画框后的保险箱,打开保险箱后将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血红色令牌交给楚牧。
楚牧刚要伸手接过令牌,美妇却整个人扑进了楚牧怀中,“冲哥,我真的好想你。”
楚牧:“…”
他身形微不可察地一僵,而后轻轻拍了拍美妇的后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也很想你和婷婷,等这阵子过去了,我一定带你们母女俩离开这是非之地。”
说罢,他拿过令牌,松开美妇转身推开门。
“我先走了,你们…”楚牧语气低沉了几分,“保重。”
美妇定定地看着房门关上,那思念与爱慕的神色却陡然变得阴沉起来。
“他不是冲哥。”美妇轻声喃喃道,“如果是冲哥抱我,不该是这样。”
“应该是哪样?”
“他应该会顺着我的背一路往下…”美妇下意识开口,紧接着神色骤变,猛地看向好整以暇坐在自己背后沙发上的楚牧,“你…”
“我以为我演得挺好的,居然这么快就露馅了吗?”楚牧微微叹了一口气,“果然卧底最难瞒住身边人。”
“既然这样,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说完,他化掌为刀,轻轻在美妇后脖颈位置敲了一记,美妇登时两眼一翻,软软倒下。
接住美妇将其放在沙发上,楚牧拿出一个手环大小的仪器调试一番,确定家中没有窃听器之类的设备后,在一个戒指上点了点。
“东西拿到了,但被他的外室发现了身份。”楚牧轻咳一声,“我已经把人打晕了,可能得你们来收个尾。”
“好的。”戒指另一端传来声音,“计划照旧,拿到了东西,就能进入血窟一探究竟了。”
“嗯。”楚牧的神色也随之严肃下来。
在警备署特殊的刑讯手段之下,东方冲连自己底裤是啥颜色都交代得一清二楚,经过两天时间,确认了诸多细节之后,楚牧以东方冲的身份,正式开始了行动。
东方冲,在邪血教内的身份很关键,他是其中一个血窟的看守人员,并且会定期将血窟中的人血押送到指定位置。
所以,楚牧伪装成他,有机会打探到其他血窟的地点所在。
此刻,楚牧就是要进入到东方冲看守的那个血窟,而那个血窟的看守人员不止东方冲一个,进入其中需要以邪血教的令牌作为信物。
在被捕之前,东方冲隐约预感到危机,将令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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