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整个法庭内都是打招呼的声音,偏偏大法官只是坐在那上面,就跟没看到一样,完全不维护法庭秩序。
李佑双手压了压,从后排的座位上坐下。
经过各项流程后,法庭变得肃穆了许多。
面容严峻的赵昌植,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此刻庄严起来的法庭中央,目光直刺向被告席上的陈荣基,衣服上还别着检察官徽章,正在灯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
他正式向大法院起诉这位曾权势滔天,但如今却跌落神坛的顺洋大太子。
在法庭的灯光下,赵昌植那本就端正的脸显得更加严肃。
他声音清晰坚定,真的跟正义化身一样,将陈荣基各项的罪行一一列出,别管这些罪行陈荣基到底犯没犯,反正每一项都伴随着证据确凿的文件和目击者的证词。
言辞犀利,字字珠玑。
赵昌植的举动让做好心理准备的陈荣基,都很无语的笑起来。
他抬头看向陪审席后方,看着那个致他于此的男人。
陈荣基忽略了言辞犀利的赵昌植,只是盯了李佑好半响。
李佑只是面色平静,朝他比了个
大拇指。
被束于被告席的陈荣基沉默的低下头,不去看李佑了。
“.”
庭审过程中,赵昌植铿锵有力的声音还在法庭上回荡,他列举的那些陈荣基的罪名,每一项都如重锤击打在无知旁听者的心上。
买凶杀人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如同惊雷般炸响了,更别提还是串通母亲企图弑杀父亲。
在经受了流传过来的儒家思想的影响后,长幼尊卑几乎被刻在了韩半岛人的骨子里,甚至还自主研发了苛刻的职场前后辈关系。
陈荣基企图弑父的罪名被一扣,在韩半岛街头是要被人人唾骂的。
赵昌植主张,这种罪行的恶劣程度,理应与直接行凶无异,应当受到同等的惩罚。
接下来是一轮一轮律师与赵昌植的辩论,是一次又一次律师的否定和赵昌植的肯定。
中间还经过了两次短暂休庭。
在纷纷攘攘间,陈荣基已经听不清周围到底在说什么了。
“被告人?”
“被告人!”
陈荣基被大法官从茫然中叫了回来,他的眼神中已无昔日的傲慢和阴沉,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忧虑与不安。
“被告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荣基面容憔悴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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