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偏远的地方来么?就因为在总部被男同事排挤,整个中层领导就是我性别不一样,就成了众矢之的。”王亚芹说。
“的确,大众心理就是如此。会排挤和自己不一样的。你来到这里是对的,看你把这里经营得有声有色。我看你这是潜龙腾渊,大有作为。”沈教授说。
“多谢沈教授鼓励。”王亚芹说,“即使我到这个地方,集团总部有的男人还是穷追猛打,四处下绊,几乎防不胜防。”
“这种男人简直是人中的败类。你怎么得罪他的?”沈教授继续问。
“哎,还是因为性别……”王亚芹含蓄说道。她打听过了,沈教授虽然喜欢把别人说散,但本人并不好色,在学校里也没有传出任何私生活方面的绯闻。
“明白了,骚扰不成,心中生恨,这种男人不在少数。除了唐朝,女性就没有真正平等的时候,要我说有钱了干脆移民到冰岛,那的女性受尊重程度高,在政府机构、经济、军事、建筑等方面都有女性管理者……”沈教授说。
“其实男人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尤其是年长的男人,大男子主义的成分就越多,越根深蒂固,在沈教授这个年纪有像您这样思想的,绝对少见,真是难得一见的清流,能在我们这疗养,真是相见恨晚……”王亚芹说。
……
和沈教授扯了点别的,教授听得开心,口若悬河了一阵子别的,也就忘了要讲课的事。心中再次可惜,芹总没有当自己儿媳妇的意思,不过,有个能聊天开心的朋友就挺好的,自己的其它朋友、邻居、同事,一说话都挤兑自己,根本不知道恶语一句三冬寒,尤其是自己做了那么多好事,劝了多少人做自己该做的事。
芹总的每句话听起来却都是春天般的温暖,这才是自己需要的朋友。沈教授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过了七天,钱老头那三位没来闹事,这让王亚芹觉得奇怪。
“子龙,你去打听一下。”芹总吩咐。
没多一会,王子龙就回来了,面色煞白而严肃。
“芹总,出事了。”王子龙喘着粗气。
“怎么了?”王亚芹皱眉。
“钱大爷被拘留了。金大爷和铣大爷死了。”王子龙简短地说。
“死了?”王亚芹和李一隐一起站起来,异口同声。
“我从麻将馆老板那打听到的,铣大爷连续输了六天,输了四千块,第七天胡了一把大的,天胡,他这辈子没摸过天胡,整个人一激动,血压高到爆表了,当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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