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要七十万,受伤的也要三十万,老朱说一命抵一命,能不能少赔一些,对方骂他神经病,他怕拖累俩孩子就寻了短见。我家的年收入不足五万,一百万会把俩孩子的青春都搭进去,他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对方妥协,少赔一些,他说人死账清,以后的事跟孩子无关……”
“人死账清。”这句话如同一句魔咒一样萦绕在我脑海,我单纯简单的父亲啊,难道在您眼里您的命就只值这几十万块钱吗?咱们钱的确没有钱,但是这样也不能上金钱凌驾在生命之上呀,您还有我呀,我还年轻,有点账目也不算多困难,可是您不在了,即使真的不用还账了我就能心安吗?何况,你走了对方会如您所愿人死账清吗?我听到这里,早已泪如雨下,不想辜负了父亲用生命换来的好意,又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晚上我接到了曼淑的电话,她告诉我,男人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帅,也不是有多少钱,更不是有多少朋友,多好的事业,而是无论何时都有明确的目标,无论经历什么始终不放弃,无论经历多少苦难,多少挫折都能笑着面对人生,并且不会为了某种目的而不择手段。男人可以失败,可以被打倒,但永远不会站不起来,也不会放弃,任何时候,任何立场都会有原则有底线。放下电话我突然就觉得生活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糟,至少我还有改变的机会,年轻就是资本,末了我追了一句:“如果一切都来得及,你还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大意的认为电话已经挂断了,此时对面却传来一句:“我愿意。”声音很轻却振聋发聩。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一眼手机,此时的确还在通话中,我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一遍,让自己听得更清楚些, 此时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她挂断电话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不知道这个梦从何处开始,我甚至宁愿我还在大学的教室里面,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等我睁开眼我会发现,我还挥舞着双手帮着大牛打架,我宁愿没有听到曼淑说做我女朋友也希望我爸爸健健康康的活着,他还没有看到我结婚生子,没有看到我将来的孩子,他是那么的聪明,会叫爷爷,会坐在他的膝盖上听着他给他讲我小时候听过的笑话,用他稚嫩的小手帮爸爸拔下鬓角斑白的头发,说“爷爷,你看你都长白头发了。”可惜爸爸没有等到头发发白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我将来可爱的孩子,这种幸福的滋味,他体会不到了,我也没有机会体会了。
最后我还是回到了大学的教室,此刻我的头上仍然缠着纱布,沙华又打来电话说调戏曼淑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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