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庭。
但是闻铭从来就像那冬天里的屋檐蓝瓦似的,棱角分明,又冰又硬。
闻铭顺着他这话笑了。
压抑了一个上午、中午,这会儿说起来,他想给她发个微信。
姜昭昭收到信息时,林逢青恰好在行政楼她的办公室。
林逢青敲了门,进来,关门。
他站在她办公桌前,情绪摆在明面上:“姜助理,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姜昭昭眉毛一挑:“我哪种人?”
林逢青站着不动:“你跟闻总、薛总,都有不正当关系吧?”
“你明明靠工作能力就能有大好前程,为什么要跟方澜似的走这条路?”
她原本打算对林逢青这离谱又恶意的言论装聋作哑。
但林逢青言语之间牵扯到了方澜。
在姜昭昭看来,方澜从那件事中抽身,回到正轨,一定是自己做过了艰难的心理建设。
那件事情她没错,她只是受害者。
却不承想已经开始被人在背后非议。
姜昭昭皱着眉:“林工,话可不能乱说。”
“我欣赏你这样当面锣对面鼓地质问我,尽管你的问题,和你我之间的工作并没有关系。但是不要在背后诋毁别人。”
林逢青也不退让:“你说我诋毁。你也知道这是不好的事。”
姜昭昭起身,绕过林逢青,一把拉开她办公室的门。
“林工,我只解释一次:我的私生活一不违反道德,二不违反法律。你所说的那些,都是你的臆测。”
她压低了些声音:“我很感谢你之前欣赏我,但我们不合适。你的专业性、领导力、执行力,都很优异,希望我们在产线调整工作中,能做好搭档。”
林逢青只觉得脚底有千斤重:“可是我在闻总的车上看到你,今天早上,你又坐着薛总的车出门。”
姜昭昭手中的文件夹磕在桌面上:“我也乘你的车来到过厂区。我们发生什么了吗?”
林逢青眼皮一颤,抬头:“你们……可是……”
她叹了口气,连窗户上的百叶窗都拉开。津港的阳光很直白,猛地一下刺得人睁不开眼。短暂几秒后,看清楼下的厂房。矮而宽大的建筑,有上千员工在此每天劳作12个小时,以赚取养家糊口的薪水。
她就那么背对着林逢青,想到流水线上那些精益求精的产品,想到一双双带着劳保手套,连手套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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