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秀眉一挑:“不主动吗?”
“那你第一夜,是怎么进的我家?”
她和气如兰,撩拨闻铭的耳根。
一瞬间便身体腾空,尖叫出声。男人绷紧的手臂托着他的大腿和细腰,极具入侵性的吻下去,娇媚身躯被扔在崭新卧室的大床上。
同款的床垫,同款的柔软。
她身体下陷,又被微微弹起时,闻铭压迫着起身过来:“不疼了?”
姜昭昭双腿一紧,立马变成顺毛的小猫,水眸眨着:“疼的。”
她扁扁嘴。
闻铭喉结滚了几遭,她看到镜片后的浅眸,从深处灼起温度。
他一手把自己撑起,直勾勾地望着她,另一只手慢慢动作。
“咔哒”一声,她又听到银丝眼镜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浅色的眼眸,尖锐内眦,袒露在她姣妍的眼睛里。他眼底深处,升腾起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直起腰背,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白皙的皮肤,肌肉的纹理,刺激着姜昭昭的心跳,血脉喷张。
年少时的白校服,男声粗哑,高而瘦削,手指温润如玉。
如今已经变了模样。
带着薄茧的大手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从衣摆下游曳而入,熨帖她滑腻的凝脂。
这具身体让闻铭爱不释手。
她颤抖着,指尖刻进他肩膀的肌肉上,想起他曾经蛊惑她的那句话:“以后,你就是我的健身房。”
前两天,他不遗余力的践行这句话。
他的力度和人鱼线,能解.渴。
闻铭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心疼你,今晚不欺负你了。”
他给了她欢愉,然后带着满身的薄汗帮她清理后,踏进浴室充凉水澡。
回来后,妖精似的娇柔女人已经带着七分甜和三分空落落睡了。
到了熟女的年纪,这种事疼过前几次,休息了一天之后,出了走路时些微的不适,倒真的已经不疼了。
闻铭从背后拥过来时,姜昭昭小猫似的转身过来圈住他的腰,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似乎还不满的抱怨:“好硌,哪里都是硬邦邦的。”
他摁着眉心,轻笑。
五指依然修长,携着细小沙砾一般,裹着电流,却带给她冰凉的油润。
……是药膏。
他什么时候,揩到的药膏……
他竟然,把药膏都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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