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毕业的时候还碰上了养父母双双去世,这种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吧?”
听到这里,秦凯恍神片刻,而后砰的一声拍响了桌子。
他豁然起身,指着投影幕布上的直播间画面,沉声开口道:
“你们记不记得,之前他说自己喜欢徒步的时候,说是在大学时候经常喜欢去野外徒步,还去过不少大型山脉,有关烧火和蛇类的知识都是从当地人口中学到的?”
“约翰牛那么丁点大个地方,有什么大型山脉?”
“别的我不知道,光是这一点他就一定在撒谎,退一万步说,哪怕那边确实有什么可以进行荒野徒步的大型山脉,也真有外国农民给他当向导教他这些知识,任拓在如此繁重的课业之下,哪来那么多时间跑去野外徒步?”
“如果是在毕业之后开始玩这些,他大可不必说谎,这种有点小资情调的二代搞点露营徒步再正常不过了,他何必非要把时间线移到自己大学期间呢。”
“这不管怎么想都不对劲,他没理由撒这种谎啊。”
祝成标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在第一眼看完任拓资料的时候,就觉得这字里行间写着古怪。不是说人生经历离奇狗血就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任拓这个人在直播间里的表现,跟他自身的经历看起来非常不搭。先前不知道的时候还好,但现在一看资料对号入座,任拓看起来真是处处充满了表演痕迹。
不仅仅是在镜头前。
现在所有嘉宾都以为直播已经断掉了,再加上被困山中很可能面临饥寒交迫的情况,按理说,再会装的人这时候也该有点绷不住。
焦躁,烦闷,甚至跟像钟啸云那样随手逮个宋梦然出来撒气,如此,才算是正常情况。
偏偏任拓,他非但绷得住,表现得还比在镜头之前更好了。镜头前是个与世无争的君子模样,镜头后却丝毫不怕跟钟啸云迎头对上,似乎情绪不对,可又能迅速收敛,除开隐约的威胁之外没有什么过激举动。
与其说是情绪不对,不如说,在没有镜头的情况下,他也展露出了部分真实的自己。
只是这一部分……
“目前没有海外人脉,这种情况也还不至于申请联合办案,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已经让人去外网上面查,看看有没有他的相关线索了,还有他开的那个公司,也正在细查当中。”
祝成标揉着太阳穴,疲惫道:
“任拓这个人先列入重点观察吧,这种履历的人,如果真有什么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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