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里又回忆起在马场时的事情,心中涌上一股屈辱。
“月儿知道了,哥哥放心,月儿一定会尽快绣好交给哥哥的。”
林月儿垂着眼睫,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道。
态度倒是一反常态地柔顺温和。
林清寒只觉得她是想明白了与自己作对没好处,不如乖乖地。
对她这副温顺的模样十分满意,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一抹弧度,神态高冷地说道,
“嗯。这就好。”
不知不觉,夜上中天。
林清寒今晚留宿在林月儿房中。
男人坚实有劲的手臂揽在她腰间,盘的紧紧的,如同一只猛兽,拼死捍卫自己的领地。
林月儿后背贴上他滚烫的后背,面朝里躺着,心中却越发想要离开定远侯府。
两个人在这一刻,明明靠的极近,可彼此的心却仿佛隔着山海,遥不可及。
后面几天,林清寒除了晚上会来林月儿这里休息,其他时间,都是在书房处理公务。
有什么事情,也都是让身边的楼风替他传话。
林月儿心中对侯府再无流恋,只盼着能够早点远离这个吃人的地方,对于他这种疏远冷漠的态度,但也并不在意。
倒是翠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怎么去了一趟猎场,两人反而还冷战起来了。
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如此过了半个月,林月儿的荷包也绣好了。
林清寒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对方的心思。
想必是自己受伤期间,林清寒来她房中,无意间看见了顾远哥哥给她送药时用的那个荷包,误以为是自己绣了给他的。
想必是被顾远哥哥揭穿了,气急败坏,将气撒在了自己身上的同时,还让她给他绣个荷包。
林月儿觉得林清寒矫情。
不过就是一个荷包,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竟然还为这事发了一通脾气,在马场那样的地方,肆意羞辱欺负自己。
林月儿想起那日,只觉得羞愤气恼。
看着手中那个月白色,绣着青竹的荷包,恨不能将他当成林清寒,狠狠扎上几针,以消解自己心口的郁气。
当晚,林清寒留宿时,林月儿就将自己绣好呢荷包递到了林清寒手上。
男人拿着荷包,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心中满意,但嘴上还是忍不住挑刺,“我从来不穿白色的衣服,你给我绣了这个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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