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软榻上,这样早就已经写好话术的纸张丢给石岩。
“这…这…可是,奴才并没有听到世子爷说这些话…”
他颤颤巍巍看完了那纸上的话,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无可奈何,内心排斥这样苟且偷生的自己,内心又不由得渴望自由。
“说没说过还重要吗?重要的是他已经做过这件事情了,你说不说这些话改变不了这件事情的性质,但却能改变你的命运。”
她这句话慢慢在石岩心底生发芽,为了活命,石岩不得不对陆晴雪言听计从。
这边林月儿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就差最后那致命的一击了。
今天傍晚林清寒听信了她的挑拨离间,说过几日宴饮要请顾远来。
到时候青梅竹马和现在的夫郎碰一起,那可是实打实的修罗场,可怜她的月儿妹妹,刚刚遭受了惊吓,又要遭受怀疑。
不过,那个时候她的心应该是死透了的吧?
陆晴雪面容扭曲,眼神里带着癫狂,不!不只是心死,还应该是心如死灰,对林清寒再也提不起一丝的兴趣来!
一直在家里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顾远,拿着那火红的请帖,有些不知所措。
一定是林清寒怀疑了什么,否则按照他们之间的交情,林清寒是绝对不会给自己发请帖的。
一时之间去与不去成了萦绕在他心口最难以抉择的问题。
去,他怕自己的行为会给林月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去,也会让林清寒对林月儿的误会更加深沉。
罢了,罢了,左右她们是清白的,不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定远侯府。
张灯结彩,若是不说要宴饮别人还以为是家里在办喜事呢!
男女同席,林月儿和顾远刻意的避开和对方视线交流,哪怕是这样,林清寒也萌生了怀疑的想法。
“月儿妹妹和顾兄青梅竹马,想必是和顾兄心有灵犀的,去给顾兄把酒满上!”
林月儿不情愿的站起身子,本就瘦弱的身子,让她显得肚子格外的大。
顾远虽然知道林月儿在侯府并不好讨生活,可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看着林月儿挺着肚子,低眉顺眼地过来给自己斟酒,他实在没绷住,红了眼眶,若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一定会拉住林月儿的手,问她最近是不是受了苦,怎么清减了这许多?
“我想起,我给月儿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挑了两身布料,月儿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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