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公子,幸好刚才你不是用这一招砍我,不然只怕灰飞烟灭的是我……”
司徒剑南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又看着面前连渣都不剩的两幅棺材,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局面。
“哥,你……你这刀……不对劲……”
司徒年华留下这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便晕了过去。
“额……”
武羽暗戳戳寻思:“怎么感觉自己每次见这疯婆娘,她都要晕过去?难不成对我过敏?”
一直都远远站着不敢上前掺和的铁寒衣,一张叫驴脸上满是疑惑:“司徒公子,您方才使的这一招,分明和最近接连发生的几起大案现场的情景一模一……”
“住口!”
话未说完,就被司徒剑南直接打断:“难道你怀疑那几起命案的真凶是本公子不成?”
铁寒衣板着叫驴脸,一本正经地点头道:“从现场情况来看,司徒公子的嫌疑自然是……额,自然是没有的!”
之所以话锋突转,自然不是铁寒衣突然开了窍,而是方才那把两副棺材斩为灰烬的刀高高地悬在了他头顶。
“武羽,记住,三日!你只有三日的时间!”
司徒剑南愤愤地撂下一句话,刚准备迈开大步出门,可低头想了想,又把刀往面前一横,整个人一跃而起,稳稳地站于刀背上,施展御剑飞行之术,“biu”地一声飞走了。
武羽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一脸惊讶道:“娘子快看,这逼……这厮会飞诶!”
云沐晴有些没脸看:“夫君,那叫御剑飞行……”
“御剑飞行?他骑的不是刀嘛……”武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那他不怕掉下来吗?我小时候骑着扫把就长长摔跤……”
云沐晴看着武羽的侧脸,心头微微一阵警觉,若无其事地道:“应该……大概……不会掉下来吧?”
话音刚落,就见已经飞远了的司徒剑南陡然一个趔趄,从空中来了个自由落地。
“切!还以为多牛逼呢!”
武羽顿觉索然无味:“还不如我骑扫把呢!走啦娘子!司徒公子这一刀,倒是把郝叔郝婶的后事彻底搞定了……”
云沐晴却有些狐疑地看着自家夫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斜阳近西山,把并肩行走于长长的街道上的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娘子,你可知晓,这苍穹之下,即便是最为炽烈的烈日亦难逃沉沦的宿命。然而,若我们放任那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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