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折转处,就被面前的一幕奇景给弄迷糊了。在满是积灰的木地板上,被人摆着三只瓷碗,它们是满的,里头灌的不知是酒还是水,正在月光下荡漾着,既像某种仪式又像是随便摆放。当看见它们,我产生犹豫,不知还该不该下去。探头张望,底下显得更暗,丝毫找不出有门的存在,完全就是被封堵的墙角。就在这时候,面前瓷碗的水跳了一下,接着其余两只也开始跳动,耳旁又开始响起一轮轮的破童车声。
我揉了揉眼,梯道墙垛下似乎背贴着个东西,但究竟是不是有,我难以看清。于是,双手在周身上下乱翻,我摸到一盒黄磷火柴,就着破墙擦亮甩将下去,在火焰熄灭前最后一丝光亮中,映出了一双枯槁的青色脚丫。
在那之后发生过什么,我丧失了全部记忆,总之当被人找到时,我半个身子悬在二楼的窗台外,宿舍楼的管理员闻听花盆如雨点般不断砸落,便叫了几个老师一起下床查看究竟,在手电光中照到了二楼的我。也因这段惊心之旅,从此我便开始学习怎么撬锁,不论什么怪锁我都必须得吃透搞懂,逐渐创下了一分钟内连开七把锁头的最高纪录。
正因为被人陷害,我对福利院以及任何人都不再信任,开始仇恨自己被管束的人生,脑子里就一个念想,想方设法地逃跑,不论身处什么环境之下,总之他们在我眼中全是恶意的,并充满攻击性。在连续被转院,被寄养期间,我逃过许多次,最终混迹社会,直到今天。
在那个月色惨白的夜晚,究竟是什么在追踪我,最后所看见的那双青色大脚又是什么?至今也没有答案。由霍利斯曼开始讲述起象牙黄老宅的雨夜怪谈,便像一种诅咒,打开了我童年最不愿记起的黑暗深渊,从而造成我而今极度恐惧,其原因就来自残鸦。
“任何事,在发生前都会有预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对你的童年感到哀伤。除了三只瓷碗这事我想不明白,反正这家福利院肯定有问题。”范胖长叹一声,将Weed掐灭,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是晚间十点半。便招呼众人回去,打算到客房躺个几小时,然后在午夜三点继续去闯0514仓库。
我抱着幼儿,与Krys并肩走在公园的白桦树下,看着前面窃窃私语的胖子和小玛,问她起先在店里,所说的自己想法在指什么,是否在听完这种恐怖故事后,仍有胆去干这件事。
她却回答,论说自己丝毫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还是按以往方式去过那种毫无保障的生活又是万万无法接受的。只因她太喜爱这间酒店,哪怕绞尽脑汁也要留下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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