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螺蛇在作祟。
我将侦探拉至一旁,指了指远处正在与女兵笑谈的Krys,说有关吕库古案的事,绝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因为这个女人的丈夫是个极其无聊且严肃的老古板,他讨厌自己妻子与我们这些三教九流胡混在一起,被他发现了准没好果子吃。老戴做了个Okay的手势,表示明瞭。
“几位,咱们现在就坐等我警局朋友来电话,今晚我会住进酒店,然后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侦探抚着自己的小胡子,自言自语道:“细节就是一切,细节就是魔鬼。”
“Besson,你别将打火机塞裤兜就放在桌上,每次点烟都得问你要。”小樱桃埋怨地捣了我一拳,指着我留给她的烟盒说:“你自己拿走了,还让我在床底找,害得我只能划火柴。”
“诶?”我忽然想起了些事,便抓过爱立信手机,刚想拨打四眼电话,又垂下手来。
几人见我神色怪异,便凑过来问这是要干嘛。特别是老戴,他让我记起些什么就畅所欲言,别遗漏任何线索。可我能说是自己发梦吗?这岂不要笑掉别人大牙?但是,打火机失踪总是个事实,在梦境里我唯一当作武器的便只有它。当被小樱桃弄醒后,它就不翼而飞了。
“没什么,其实是昨晚做了场离奇的噩梦。如果你们非要知道,不能取笑我。”被众人缠得难以摆脱,我只得将遭遇枯槁女人一事细细道来,最后说:“摊牌了,就是这件事。”
“确实挺奇怪,一时也不好说它什么。但如果是魔魇,哪怕记忆再深刻,当人醒来后必然会缺失许多环节。除非你有随时将梦境记录下来的习惯,这不合常理。”侦探正在逗着幼儿玩耍,突然转过脸来,说:“打给他,打给你说的那个四眼,既然他家就在仓库对面,可以利用狙位窥视大屋内部,如果真能找到打火机,那就实在太有趣了。”
在我拨通小玛的电话时,他的手机与此同时也响了,警局朋友传来答复,72年的存档记录已经找到,Leeann Forest确有其人,但那是写在当年房客登记本上的假名,不具任何作用。由此可见,留言板上的回帖之人,果真知道些内幕,但已无法寻迹,除非他主动找上Krys再度爆料。眼见线索又断了,老戴却不慌不忙,抓起电话又是一通发号施令,很快,玻璃门外又跑来个精壮汉子,是个戴棒球帽的西裔人,这家伙正是昨夜披雨衣拍照的那位。
“他叫Paco(帕科),是我所有雇员里,最精明能干的小子。”侦探指着我们向他一一介绍,随后耳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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