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钢镚,到家后拿上就会立即赶回去还别人。这么劣等的一双手,仅仅只是比残废好一丁点。”我满面赤红地解释着,想要爬将起来,顿觉后脑勺被一块硬物顶着。侧目去看,那是英格拉姆Mac 10的枪膛。女人喝令我手放在她能看见的地方,缓缓起身,别耍小动作。
“果然哪,在计较利益得失时,爱情当不得饭吃,所以现在到了兔死狗烹的时候了?”我只得按女人要求的将MP5卸掉子弹弹匣,乖乖交到她手中,又气又急。
“这么做对你我都有好处,不想受伤就老实地待在门前。”Leeann果然谨慎得很,她夺过发卡往锁芯一旋,确保它无法再被锁上,便推门入室,扭动墙角发条般的开关。一束橙黄色的暖光自头顶射下,照亮了小屋中央的玻璃橱柜。
我终于看清了伏琳沙的原貌,之前在怪树前瞥见,它们已被分拆打碎,成了形态各异大小不等的金箔,其实合在一起,是件铠甲般的纱丽,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女人走上前,挥舞着折叠枪托将罩子砸了个粉碎,随后扫了我一眼,责令将那手提箱踢过去。打开后掏出两段像树杈般的铜棍,小心翼翼地叉住纱丽两端取下,置入其中开始打包。
我暗暗冷笑,心想就你那么业余的手段,也敢来玩要挟。要不是老子天生悲天悯人,早趁你忙碌一脚踢晕你溜之大吉了。但Leeann确无背信弃义之心,这点我看得出来。
“发什么呆?还不速走?”女人将Mac 10往腰间一挂,提起箱子急急忙忙窜出门,对我打着响指,叫道:“现在按原路折回,先回库室躲几小时,待到零点后再去罗密欧点。”
“再急你也得将纱丽收好,好几片仍荡在箱外,你就不怕中途扯落弄散了?”
“你说得对,是该小心些。我没料到伏琳沙那么长,看来箱子准备得小了。”她示意我上前托住尾部,护住那暴露在外的几片金箔,边走边说。
“诶?我忽然想起件事来。”正对着我的,恰巧是迪姐过去想采摘的弧形领口,那上面被镂刻着细如发丝的怪文字。若是按女人解释是件死后化出的遗蜕,字又是怎么刻上去的?想着,我轻拍她肩头,将这个疑问抛了出来,问:“这会不会是某种封印其功效的密文?”
“这个不是你我考虑的事,咱们将它带走就结了。”她也瞥了一眼,叹道:“这种符号叫做丝语,别问我含义是什么,因为天下无人认识,甚至是不是人类创造的都难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种符号,也许翡翠之华能明白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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