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也觉得小妞的姿态很眼熟,那就是骨钩妇的骨海踏步!”
“你怎会知道那些?”魂镰将脸一沉,忙将好事者从我身旁拉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出玻璃泡朝我当头砸来,高叫道:“难道是地母趁漏转移上了这小滑头的身?快退!”
一团亮度接近核弹爆炸的白光自我面门炸开,玻璃碎刃纷飞外加压缩的迷幻气息,将我蒙晕在当场。自迪姐后,我成了第二个被当成妖怪甩泡的人,其情其景已无法用混乱来概括。我被刺到眼角淌血,才刚爬起又被撂倒。当好事者也想过来将我拧死,被老戴和帕科拦下。
“还记得他之前说好似到过一个什么地方,发生了许多事,但全记不得了吗?”侦探瞥了我一眼,说:“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完整的骁鸷本身,然而这种人咱们又未曾遇见过。”
几人正在相互核对,忽见我高举右臂,手指扭曲从指端破开,飞出两片甲盖,顿时整条胳臂变得既红又青,活像有个隐形之人正在偷袭。墨西哥人拔出两把手枪,开始戒备四周,同时冲着公羊们喊,快快掷毗卢丸,将对方找出来。
“停,停,都省省吧,我自己可能已搞明白了。”见他们又要大动干戈,虽然胳臂痛得要命,但我仍禁不住笑了起来,支起身子后叹道:“导致这一切的原因,便是彼此之间,相差了几分钟。也许你们难以理解,但目前正在发生的事,对我而言早已经历过了。”
恰在此时,四周开始传来嘁嘁嗦嗦的怪音,距离十分近,却又找不到在哪。我知事将不妙,不及细说便让范胖将我架起,往来路疾速逃窜。狂奔中我为节省时间,只能将铁婆祭台的事情经过,挑几个关键点说明。当众人听闻“伏阴者”,以及共有四头,被惊得魂飞魄散!
“如果真那样,咱们这回很可能将折在此地,难怪要将银行改造成阴蚀道场!大意了,别人招牌写得分明不带半点虚头,明明白白告诉你这里叫泰尔沙洲,那就是给懂行之人照面的,而我们却稀里糊涂擅闯进来。这可真是无知猪羊入屠场,一步步偏往死里来!”老戴照例是将废话重新吐了一遍,侧过脸问:“你觉得还剩下多久?够不够咱们离开此地?”
“记不得了,这之后我就被迪姐撵得团团转,又是大背包又是抽耳光,过程都是稀里糊涂的,反正没剩下几分钟了。”我竭力去回忆,忽而说道:“但我可预测出还剩多久。”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脑袋被无形之力揪住,一下拍在石壁上摩擦,跟着被拖出长长一道血痕,身子再不受控制,在泥地上连番滚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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