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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记不起跟着将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眼前这一幕十分熟悉,这是玛德兰与她最初的相识。
“也给我来一杯吧。”望向手中,无端多出个纸杯,我接过她递来的酒瓶,给自己斟上。
“你也是俱乐部的,我见过你,你喜爱晚餐时独自坐在角落里看报,却不怎么吃东西。”
“是的,我们见过,你在感伤什么?独自喝酒只会愈加痛苦,不妨说出口,或者站到悬崖前冲着山下大声发泄出来,会好上许多,过去我烦恼时就这么做。”红酒入肚,舌头变得灵活起来,我一开口充满老爸那种惯常的口吻,既好奇又表现得平静如水。
“没什么,你只是睡不着,空虚无聊找人搭讪,一会儿回去躺下立即就忘了,知道了又能如何?”她又是露齿一笑,缓缓转身,时隔不久,忽然抱面痛哭起来:“我的猫,陪伴我十二年的猫死了。你就笑吧,笑话我会为它泪流满面。现在开心了?祝你有个好梦。”
“我开心不起来,哪怕是你的要求,这是严肃的事。我只养过狗,但两者是相同的,能够体会这种心情。陪伴的时间越悠长,感触也越深,能给我看看你手中它的照片么?”
这是一只通体雪白的普通老猫,正无精打采地趴在椅子底下,长毛凌乱松散,不难发现后腿上血迹斑斑,一绿一黄的异色瞳望着镜头,眼中充满着对生的渴求。
“那你的狗呢?”她抬起桃花眼扫了我一眼,垂下脑袋叹道:“我懂了,你葬了它是吗?”
“我在林子里刨了个坑,用它最喜爱的毯子裹上埋葬,随后道了声永别就离开了,从此再也没去过那里。”我失神地看着手中残酒,说:“也许男女有别,表达哀思的方式也不同。我见过许多哭天抢地的人,又是大办葬礼又是拍照留念,觉得全无必要。它们存世时当成家人照顾,不留下任何遗憾,那样就够了。其实人也一样,哪天我挂了,也希望会是平静的。”
“我无法做到像你那样平静,这太难了。甚至我不忍心将它下葬,现在还搁在原地。”
“你住在哪?带我过去。”我一把拽起她胳臂,道:“不论你乐不乐意,一定得处理掉,若死了有些时候,要立即撒上石灰粉消毒。好吧,这种脏活交给我来办,你站一旁看就行了。”
十余分钟后,我抱着僵硬的猫尸回到台阶前,在灌木丛中刨了个深坑,撒上石灰末,草草埋葬后又用树杈做了个标记,挂上它的铃铛。当忙完这些,早已累得满头大汗,重新坐回台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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