冈所说的蛇行,缓慢移动,通常都会进退自如。但身为第一次,我丝毫不敢懈怠,随着身躯摆动,我爬出十来米,接着又是十来米,眼前便出现了一道风眼般的巨大破缝。一股参杂着各种怪味的腥气扑面而来。
黑洞洞的口子一眼望不到头,各种怪风倒灌,我已知脚下便是那阴森四阶,耳旁石子间噼啪声骤起,前方已是行不得了。腰间对讲机哔哔啵啵乱响,催着我接听,那是阿冈等人见所处环境危险,正急着叫我退回。既然已到此地,若什么都不作扭头就走,实在不符个性。
我知倘若坍塌,自己必将尸骨无存,因此解下包,从中掏出警用甩竿,将摄像头绑在前端,伸出手推到破缝口,试图绕个180度,将底下情形反馈给指挥台的人。就这样折腾了几十秒,猛然间对讲机不闹腾了,四周变得极度静谧,我顿时感到万分不解。难道他们观察下来,觉得没什么危险?或者说我这番操作,没有照全角度吗?紧接着再一看,原来头灯还抓在手上,这却是难怪,漆黑一片你让别人看什么?频幕上除了飘荡的棉絮外,什么都没有。
想着,我将甩竿抽回,重新戴到帽子上,开始逐步靠过去。绿色头灯光谱照亮大范围实在厉害,一把顶得上好几个常规手电。我扒着豁口,一点点移动手臂与脑袋,将底下光景照了个通透。在峭壁般的深谷下,是条垒着各种沙土包的走道,被焚得一片焦黑,横七竖八烧融的钢条如獠牙倒刺,不知哪来的地下水浸透了部分区域,飘荡着一些白花花的东西,那股腥味,正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我只扫了一眼,早已是惊得目瞪口呆,不待别人催促,手脚翻飞地往来路快速退走。当回到他们身旁,已是口不能言。
“那些失踪的骨骸,全在底下。”阿冈让我不必开口,通过摄像头,一切都被记录了下来,当下我们该做的就是按原路回去,至于要如何打捞,已不是我们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了。他拍拍我肩头,既生气又兴奋地说:“多亏你的有勇无谋,看来要让好些人今晚睡不着觉了!”
“我喊了你那么多遍,为何不接听?赶紧随队上去,国民侦探们现在有了重大突破,咱们继续待在这里已毫无意义。”而站在一旁的魂镰,却虎着脸骂道:“真当自己有神明护佑么?别忘了咱们到此究竟是干嘛来了!”
我几乎是被这群人连拖带拽扶回一阶的最初平台,腿脚早已是疲软,再也走不得半步。只得摆摆手让别人先上。迪姐见我面色惊惧,便凑过来问我怎那么没用,体力甚至还没她好。
“Dixie,你说得没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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